云为衫:“妹妹倒是沉得住气!月长老之死,是你做的吗?”
上官浅:“当然不是,我杀一个老头子有什么用。”
云为衫:“这具体是怎么回事?今日我跟宫子羽去了后山,刚回来就发现宫门各处都戒严了。”
“姐姐去后山了?看来宫子羽很在意姐姐呢,恭喜姐姐离成功又进了一步。”
上官浅暧昧地冲着云为衫眨了眨眼,见云为衫始终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她也不尴尬,又自顾地说回了正题。
上官浅:“应该是无名干的,她杀了月长老,还在现场留了字,[弑者无名,大刃无锋!]”
再次听到无名的名字,云为衫脑中的疑问越来越多了。
云为衫:“又是无名?这个无名沉寂这么多年,为何最近屡次出头?”
云为衫:“她在宫门里如此肆无忌惮地杀人,必定会引起宫门的戒备,你我初来乍到,没有根基,自然是最佳的怀疑对象,以后我们的行动怕是会越来越麻烦了。”
上官浅:“事出反常必有妖,无名此举恐不是出于自愿,极有可能是被人胁迫的,看来无名离死不远了。”
“这宫门的水啊,是越来越深了,姐姐,要藏好自己哦!我可不想看到你出事。”
上官浅说完还轻轻拉住了云为衫的手,一副情真意切的样子。
可云为衫却清醒的知道,眼前的上官浅绝对不会是她所表现出来的,那样的纯良之人。
可不论上官浅是真心还是假意,都不妨碍云为衫与之虚与委蛇。
云为衫:“妹妹也要小心。”
上官浅:“谢谢姐姐。”
云为衫:“我有件事一直很好奇,妹妹可否为我解惑?”
上官浅:“姐姐请问?”
云为衫:“半月之期就快到了,你却一点行动都没有,你是不想活了吗?相信我,半月之蝇毒发痛苦难忍,你熬不过去的。”
“原来姐姐是想问这个啊,姐姐放心吧,有宫远徵在,我不会轻易死掉的。”上官浅把玩着鬓边的发丝,轻笑道。
“宫远徵?”
看着上官浅脸上那抹熟悉的笑容,云为衫心尖一颤,一个怪异的念头突然涌上了心头。
云为衫:“怎么?妹妹之前不是还信誓旦旦地说喜欢宫二先生吗?这是换目标了?若是我没记错的话,宫远徵还未成年吧?”
云为衫话里的试探,上官浅如何听不出,可她还是毫不犹豫地对上了云为衫的目光。
上官浅:“人和树一样,总有一天会长大的。”
上官浅:“姐姐,答应我一件事,不论你以后用什么手段对付宫门里的人,都不可以伤害他哦,不然我会很生气的。”
“他?哥哥还是弟弟?”云为衫颤声问道。
“你说呢?”上官浅递给了云为衫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
见上官浅竟真的为了宫远徵威胁自己,云为衫不敢置信地瞪圆了眼睛,再看上官浅的眼神就跟看鬼一样。
“上官浅,你疯了吗?你这是在玩火!”云为衫一把扯住了上官浅的手腕,低喝道。
上官浅:“这就不劳姐姐操心了,太晚了,我也累了,姐姐请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