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咳,那个,既然你没事了,我走了!”
“唉,等等!”
上官浅叫住了宫远徵,随后便把身上的属于宫远徵的外衣脱了下来,披在了他的肩上。
“穿好衣服再走,别着凉了。”
还不等宫远徵说什么,上官浅又从枕头底下摸出两个瓷瓶,塞到了他的手里。
“这是?”宫远徵一脸疑惑的问道。
上官浅:“这是刚才把你毒倒的药,任意一种都无毒,可一旦混在一起使用,就会让人全身麻痹,失去知觉,而且武功越高的人,倒的越快,拿去玩吧。”
既然宫远徵愿意暂时信她一次,那这两瓶药就算是她的投名状了。
宫远徵闻言颇为惊讶地看了上官浅一眼:“这么好的药,你真舍得给我?”
上官浅:“给远徵弟弟的,自然舍得,不过这次我不会再给你解药了,所以远徵弟弟要小心哦!”
对于一个用毒高手来说,直接送他配方是件很侮辱人的事,可送样品给对方研究,就不一样了。
“都说不要叫我远徵弟弟了!”
宫远徵再次被上官浅的称呼气成了河豚,可这次他却没有觉得很生气。
虽然知道自己又被上官浅精准拿捏了,可拿人手短,此时此刻他也确实硬气不起来。
“谢了!”
宫远徵冲着上官浅抬手摇了摇手里的瓷瓶,咧嘴露出一口白牙后,这才推门离开。
回徵宫的路上,宫远徵一直小心地避开各处的守卫和暗哨,他怕传出什么奇怪的风声,给上官浅惹来麻烦。
旁人倒是无所谓,宫远徵最怕的是被哥哥知道,哥哥素来疼他,就算知道他半夜偷偷去找上官浅了,也不会误会他什么,或是对他怎么样的。
可哥哥对上官浅却没多少情义,而且哥哥心里还一直提防着她,要是让哥哥知道她藏了秘密,哥哥一定不会对她手下留情的。
虽然上官浅很“坏”,总欺负他,但他内心深处并不讨厌上官浅,他不希望上官浅出事。
……
回到徵宫后,一进屋,宫远徵就将收在怀里的两个瓷瓶掏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摆在了桌面上。
随后宫远徵又伸手去脱外衣,可当他要把外衣挂起来时,却突然从外衣上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既熟悉又陌生的,不属于他的气息。
宫远徵将外衣凑到鼻尖闻了闻,除了他最爱的昙花的香气外,竟还掺杂了一丝山茶花的香气,他知道,这应该是上官浅身上的味道。
自己的外袍沾染上了其他女子的香气,如此暧昧的事,瞬间染红了宫远徵的耳朵和脖颈。
其实只要将外袍洗一洗,上面的味道就会消失,可宫远徵却欲盖弥彰地将外袍叠好藏了起来,他觉得这样别人就不会知道昙花与山茶花的故事了。
也不知宫远徵是故意的,还是心慌之下随手而为,他竟然把那件外袍收进了他平时藏宝贝的柜子里。
……
宫远徵在对用毒方面是有一股子痴劲儿的,为了尽快破解能把自己毒晕的迷药的成分和解药配方,他兴奋的彻夜未眠,整整研究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