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越想越生气,自打她来了角宫,几乎天天待在房间里,她多老实啊,就这,宫远徵竟然还怀疑她会下毒毒害宫尚角?他究竟有没有良心啊!
“嗯?你怎么知道是我来了?”宫远徵一脸好奇的问道。
上官浅:“我听到了。”
“听到什么?”宫远徵表示没听懂。
上官浅没好气的又重复了一遍:“你跑过来时,头发上的铃铛声,我听到了。”
宫远徵闻言猛地瞪大了双眼,心跳如擂,上官浅竟这般紧张留意他吗?
眼见弟弟又开始花痴了,宫尚角只觉得一阵头痛,完了,远徵弟弟已经完全被上官浅拿捏了。
瞧着他俩的语言和神态,这事应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原来从最开始他就搞错了,亏他还总想着在二人之间端水,合着他们三个人中,他才是多余的那个。
宫尚角:“远徵弟弟,咱们还是先说回你刚才为何砸我的汤碗的事吧。”
宫远徵:“对不起,哥,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怀疑饭菜被下了毒,一时心急,这才…”
上官浅:“你怀疑我下毒?我疯了吗?谁不知道你们兄弟都服用过百草萃,什么毒能害到你们?”
上官浅:“我下毒,我图什么?图最后你们没事,我被抓起来严刑拷打?我有病啊!做这么蠢的事。”
见上官浅气红了脸,宫远徵连忙摆手解释道:“上官浅,我、我没有怀疑你,我是怀疑云为衫!”
宫远徵:“对,就是云为衫!最近她去药房开了不少药,里面有几种有毒的药材,混在一起是剧毒,而且今天她还去过厨房,我怕她在饭里下毒,再害了你跟我哥,所以才这么着急的。”
上官浅:“真的?”
宫远徵重重地点了点头:“嗯,真的。”
“……”
宫尚角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存在感竟然这么低,若不是人物、时间、地点都不对,他都恨不得原地坐下,吃个瓜,磕个瓜子了。
听了宫远徵这么一解释,上官浅突然就不气了。
“算了,有毒没毒,汤圆就在那,你们自己验一验便知,我这头发乱了,怪失礼的,我去收拾一下。”
“对了,远徵弟弟,食盒里的东西,是给你的,我做的。”
上官浅说完扭头看向了宫尚角:“角公子,我……”
宫尚角:“去吧。”
上官浅:“是!”
上官浅一走,院子里就只剩下宫尚角跟宫远徵兄弟二人了。
“哥,对不起!”
宫远徵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站在宫尚角面前,双手紧张地揪着衣角,根本不敢抬头看他。
宫尚角:“对不起我什么?”
“我……”
内心涌起的强烈羞耻感让宫远徵开不了口,他能告诉哥哥他喜欢上了上官浅吗?他不能!
可若是要让他保证以后不再理会上官浅,不再喜欢上官浅,他也做不到。
他不是个好弟弟,他太贪心了,他居然什么都想要。
看着默默垂泪的弟弟,宫尚角心中百感交集,远徵弟弟长大了,都知道为爱坚持了。
宫尚角内心天人交战了半天,在棒打鸳鸯和成全之间左右徘徊,最终,还是疼爱弟弟的心意占了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