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这是他们这种身份的人能看,能听的东西吗?知道了主子的辛密,他们真的不会被灭口吗?
宫尚角警告似的扫了那些侍卫一眼,见他们脑袋埋地更低了,他才大发慈悲放过他们。
“远徵,上官姑娘,后山重地,不宜久留,咱们还是先回去吧。”
宫尚角语气冷淡地说完后,便直接甩袖离开了,宫远徵跟上官浅见状对视了一眼,赶紧乖巧地跟了上去。
对于身材娇小的上官浅来说,宫远徵的外袍实在是太长了,为了不摔跤,走路时她得一直用手提着衣摆。
看着上官浅那略显笨拙的样子,与她并肩而行的宫远徵忍不住抿嘴偷笑,结果被上官浅一瞪,他就又立马恢复了正常。
“远徵弟弟,好笑吗?”上官浅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地问道。
“谁笑了?我没有啊。”
宫远徵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主打一个死不承认。
见上官浅眯着眼睛,一脸的不相信,宫远徵连忙扯了扯她的衣角,转移话题道:“咳,那个,上官浅,你刚刚那是什么情况啊?好像突然就变得很厉害的样子?”
上官浅:“没什么,就是今儿早上我的内力突然突破了一个小层次,内息有点不稳,我怕弄坏了角宫的砖瓦,就随便找了个地方活动活动筋骨。”
“小?呵呵,你的用词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谦虚啊。”宫远徵无语的白了上官浅一眼。
上官浅微笑脸:“谦虚是一种美德嘛!”
宫远徵死鱼眼:“过分的谦虚是骄傲!”
上官浅:“我不能骄傲吗?”
宫远徵:“……能!”
“那个…”
宫远徵先是做贼心虚似地看了前面的宫尚角一眼,随后压低声音问上官浅道:“你刚才打我哥打的那么狠,不会是故意的吧?”
上官浅丝毫没有掩饰她的动机:“我就是故意啊,我早就想打他了。”
宫远徵:“为什么?我哥没欺负过你吧?”
上官浅:“他没有吗?整天板着脸,无趣的很,看着就让人牙疼。”
上官浅:“还有,他做为我名义上的未婚夫,在知道我是孤山派遗孤后,居然都不问我的真实姓名,这么没良心的男人,我不打他打谁啊。”
“啊?”
换作以往,有人这么说自己亲爱的哥哥,宫远徵怕是早就炸毛了,不过现在嘛,他觉得他还是先管好自己吧。
“咳,那个,我,我问你了。”
宫远徵第一时间跟上官浅表明立场,他跟他哥不一样,所以千万不要打他。
“远徵弟弟自然是好的!”上官浅故作欣慰地拍了拍宫远徵的肩膀。
走在前面的宫尚角听着身后这两个小朋友叽叽喳喳个没完,他感觉自己的脑门都要炸了。
这个上官浅本事挺大,性子却也是实打实的难缠,怪不得她跟远徵弟弟能玩儿到一块去,也算是惺惺相惜(臭味相投)了。
再有,这个上官浅的心眼儿是真小,下手也是真狠啊。
虽然刚才过招时,上官浅收了内力,没真的伤到他,可他的肩膀和后背好疼啊,不用看他都知道,一定青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