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那上官浅呢?姨娘为何刺杀上官浅,而不是别人?这是不是说明上官浅的身份也很可疑?”
宫子羽:“宫尚角,你只抓姨娘,却不抓上官浅,你这样做是否偏心太过了?”
见宫子羽好似疯狗一样胡乱攀扯,宫远徵实在听不下去了,忍不住开口讥讽道:“宫子羽,你脑子里装的都是稻草吗?你要不要听听你说的这是什么鬼话?这件事跟上官浅有什么关系?”
宫远徵:“我哥刚才说的不够清楚吗?雾姬是为了栽赃上官浅,才去刺杀她的,整件事情中,上官浅都是受害者。”
宫远徵:“至于雾姬为何挑中上官浅,答案很明显,不是吗?她自然是为了拉我哥下水,毕竟栽赃陷害一贯是你们羽宫的拿手好戏。”
宫子羽:“你少污蔑人!”
“污蔑?”
宫远徵不屑地冷哼了一声:“哼,你敢说上次的医案的事……”
“远徵!”
宫尚角低声呵斥住了宫远徵,冲他摇了摇头,他不想让人把母亲和郎弟弟的事拿出来说。
宫远徵看懂了宫尚角的意思,委屈巴巴地瘪了瘪嘴,没再说下去。
可宫远徵不说了,却不代表宫子羽也会住嘴。
宫子羽:“这件事究竟跟上官浅有没有关系,你们口说无凭,要把人抓起来审审才知道。”
宫远徵:“宫子羽,你有毛病吧?”
“子羽弟弟就是这样做执刃的吗?不仅包庇证据确凿的无锋细作,还不分青红皂白,在无凭无据的情况下就想随便抓人?甚至还要滥用私刑?”
宫尚角对着宫子羽缓缓说完后,便别过了头,不再看他,一副对他失望至极的模样。
虽然宫尚角也怀疑上官浅另有身份,但上官浅如今名义上还是角宫的人,代表着角宫和他的脸面。
自打上官浅进了角宫,确实没做过一件对宫门不利的事。
更何况上官浅还是远徵弟弟喜欢的人,在没有证据证明上官浅有问题的情况下,无论如何他都是要维护一二的。
宫尚角对着宫子羽一顿输出后,宫远徵也适时在一旁添油加醋道:“尚角哥哥所言甚是,子羽哥哥如此是非不分,意气用事,确实不配做执刃!”
宫远徵说完也跟宫尚角一样,嫌恶地转过了头,哼,真是晦气!
宫子羽连他都打不过,就这副熊样还想抓上官浅?不自量力!
被宫尚角兄弟俩怒怼,宫子羽生生气红了眼,却又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辩驳,毕竟他确实不占理。
月长老:“既然无名已经抓到了,不知道执刃大人打算怎么处置她?”
“这……”
宫子羽拿着雾姬的供词,心中痛苦万分,他张了张嘴,却始终说不出处置雾姬的话来。
“姨娘她……她也是被无锋裹挟的,她在宫门待了二十多年,早就背叛了无锋……”
宫子羽艰难的开口想替雾姬求情,可在对上月长老那双赤红的,写满仇恨的眸子时,他又讪讪地闭上了嘴。
宫远徵:“哼,宫子羽,这话你怎么说的出口?就算雾姬背叛了无锋,她前不久也刚杀了月长老,亏月长老平时对你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