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雾姬被带回羽宫一事,上官浅表现的毫不在意,该吃吃该喝喝,因为她清楚,不管雾姬会不会对宫子羽招出她跟云为衫的身份,宫子羽都会为了保云为衫而暂时守口如瓶的。
若是宫子羽还想像剧中那样设局,她正好可以将计就计,加入他们,顺便帮他们查缺补漏,这样她不但能捞一波人情,也省了她主动开口求合作,显的掉价。
内心被情爱和美食包围住的宫远徵对上官浅有着无与伦比的信任,所以他并没觉得上官浅的表现有什么不对。
可一直头脑清醒的宫尚角却再次被上官浅的迷惑行为搞晕了,他差点都要怀疑自己的判断出错了,这样的上官浅真的会是无锋细作吗?
不,上官浅一定有问题,可她如此淡定,是真的不担心雾姬会出卖她吗?还是她什么倚仗?
一顿饭,上官浅跟宫远徵吃的甜甜蜜蜜,心满意足,可同桌的宫尚角却味同嚼蜡,胃胀不已。
然而令人宫尚角胃疼的事还不止一件,因为饭后没一会儿,就有下人来报,雾姬死了,不是被宫门秘药毒死的,而是被人拧断了脖子。
原来雾姬被接回羽宫后,宫子羽不忍看她的惨状,就吩咐侍女先给雾姬擦拭身体,上药,换衣服。
可就在侍女中途出去倒水的功夫,雾姬就在房间里被人掐死了,这种死法,怎么看都像是被人杀人灭口了。
因为雾姬从牢里被放出来后的时间里,上官浅一直跟宫尚角兄弟在一起,所以宫尚角首先排除了上官浅的嫌疑。
于是同样被宫尚角怀疑是无锋细作的云为衫就成了头号嫌犯,为了防止云为衫毁灭证据,又或是逃跑,宫尚角立马带着宫远徵就去了羽宫。
他们兄弟走后,上官浅为了避嫌就回了自己的房间,没一会儿她就翻出了之前让人做好的昙花玉扣,准备编一条抹额送给宫远徵。
她的远徵弟弟长大了,都知道束发扮成熟了,她自然要送一条成熟一点的抹额与之相配了。
上官浅忙了一下午,终于把抹额编好了,她想第一时间把抹额送给宫远徵,可她一直等到了天黑,都没见着宫远徵的人影,只等到了匆匆赶回来的宫尚角。
上官浅敲响了宫尚角书房的门,她本想问宫尚角,宫远徵去哪了。
可宫尚角却先一步指了指他面前的棋盘问上官浅道:“会下棋吗?”
上官浅闻言颇为谦虚地点了点头:“略通一二。”
“来一局?”宫尚角微微挑眉道。
上官浅:“好啊!”
上官浅坐在了宫尚角对面,毫不客气的选了黑子,她的棋风与她平时对待宫尚角的态度一样,冷漠且毫不留手,没一会儿,她就将宫尚角杀的片甲不留。
宫尚角看着棋盘上寥寥无几的几颗白子,苦笑道:“看起来上官姑娘对我的怨念颇重啊。”
对远徵弟弟那么好,对他却这么糟糕,呵,真是个小心眼儿的女人!
上官浅随意地将吃掉的白子丢回罐子里,回以浅笑:“似宫二先生这般人物,竟也如此看重输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