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宫外面,宫尚角跟上官浅一路上如入无人之境,阻拦者没人是她们的一合之敌。
不过宫尚角毕竟是宫家人,对待宫门的侍卫多少有几分留手,动手间只是将他们打退,并没有过分伤害他们。
可上官浅却没有宫尚角那份心思,她担心宫远徵受伤,故而为了节省时间,凡是阻拦她的人,都被她一把迷药撂倒了。
没一会儿,上官浅就来到了宫子羽的房间门口前,一脚踹开了房门,宫尚角也紧随其后,跟她一起进了屋。
“远徵!”
“远徵弟弟!”
“唔唔!”
看到哥哥跟上官浅一起来救自己了,被堵着嘴站在屋里,还没来得及被宫子羽等人藏起来的宫远徵激动地挣扎了一下。
正压着宫远徵的金繁下意识地抓紧了他被反捆着的手,就在这时,一枚泛着寒光的暗器突然朝着金繁的门面射去,金繁见状急忙侧身躲闪。
作为宫门最年轻的红玉侍卫,金繁的反应能力还真不是吹的,那枚暗器并没有伤到他,只是擦着他耳边的发丝深深钉入了墙内。
趁着金繁分心的功夫,宫远徵一个转身就跑到了上官浅跟宫尚角跟前儿。
上官浅收回发射暗器的手,轻轻将宫远徵嘴里的丝巾拿了下来,并为他解开了手上的束缚。
这时候大家才恍然,原来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看起来温温柔柔的上官浅竟还是个暗器高手,真是深藏不露啊。
“你脸怎么了?他们打你了?疼不疼啊?”
上官浅捧起宫远徵的下巴,一脸心疼地看着他带血的嘴角问道。
“疼~”
宫远徵委屈巴巴地半靠在了上官浅身上,若不是场合不对,他都想扑到上官浅怀里撒娇了。
“你们竟然敢伤远徵弟弟?谁给你们的胆子!”
宫尚角阴狠的目光扫向了金繁和宫子羽,他脸颊的肌肉也因为愤怒而轻微的抽搐着,整个人好似一头暴怒的狮子。
金繁不禁后背一凉,宫子羽更是吓得腿一软,跌坐在了身后的榻上。
这时,一旁的上官浅也死死地盯着云为衫,冷冷道:“云姐姐,你这是忘了对我的承诺了?”
此刻的上官浅脸上早就没了以往温柔的笑意,她跟宫尚角站在一起,二人一黑一白,俱都面带寒意,就好似话本里的夺命黑白无常,气场吓死个人。
“我没忘,不关我的事。”云为衫很没义气地往一旁躲了躲。
月长老见状也悄咪咪地往云为衫身后挪了挪:“我也什么都没做。”
宫子羽没想到这俩人竟会在关键时刻背刺他,一脸震惊:“嘿!你们……”
宫尚角上前一把揪住了宫子羽的衣领,恨铁不成钢道:“宫子羽,你竟然任由贴身侍卫欺压兄弟?你就是这么做执刃的?”
“我……”宫子羽自知理亏,根本不敢抬头看宫尚角。
金繁:“宫尚角,快放开执刃大人!是我私自动手,不关执刃大人的事。”
“金侍卫,你还是先护好你自己吧!”
上官浅说完便抽出了腰间的玉箫攻向了金繁,哼,让你天天欺负远徵弟弟,今天这顿踹,你是逃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