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于宫远徵来说,这种温柔却是一种别样的折磨,每一次靠近,上官浅温热的呼吸,微凉的指尖便会划过他的脊背,带来一阵酥麻。
宫远徵握紧拳头,暗自忍耐着心里的蠢蠢欲动,直到一股微凉的风吹在他的肩膀时,失彻将他的隐忍粉碎。
宫远徵难耐地回过头,径直对上了上官浅那双水蒙蒙的眼睛。
那一刻,上官浅的眸子里只有宫远徵的倒影,好像在诉说宫远徵就是她的唯一,宫远徵被蛊惑到了,他突然想靠上官浅近一点,再近一点。
当宫远徵偏头吻上上官浅的唇时,二人都惊了一下,宫远徵害羞地想要退开,却被上官浅一把搂住了脖子。
感受了上官浅的鼓励,宫远徵心下一喜,反手便扣住了上官浅的脖颈,将人紧紧揽在怀里,加深了这个吻。
没有经验的少年连接吻都很青涩,唇齿相依,他的动作倒更像是撕咬,好在上官浅是个很好的老师,宫远徵的学习能力也不错,没一会儿二人便渐入佳境。
许久后,宫远徵才喘着粗气从上官浅的唇间离开,眼底带着欲色,也带着化不开的柔情。
“阿辞,永远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宫远徵轻抚着上官浅的发丝,近乎哀求地说道。
上官浅靠在宫远徵的怀里,动情地环紧了他的腰身:“不会的,不会离开你的。”
上官浅:“宫远徵!”
宫远徵:“嗯?”
上官浅:“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骗了你,你会不会后悔?”
这一刻,上官浅突然有些害怕,她怕宫远徵会因为她的欺骗而难过,后悔,后悔认识她,后悔爱上她。
宫远徵没有直接回答上官浅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会伤害我?伤害哥哥吗?”
“不会的。”上官浅肯定地摇了摇头。
“那我就不后悔,阿辞,我不知道你有什么顾虑,但我愿意等,等你跟我坦白的那一天。”
宫远徵用下巴蹭了蹭上官浅的头顶,眼中满是坚定,心想着:“阿辞,其实我根本就不在意你是否骗我,我也不在意你究竟是不是无锋,爱你,我从来都不后悔。”
……
温存了许久,上官浅这才恋恋不舍地从宫远徵怀里退了出来。
“对了,远徵,我有件东西要送给你。”
上官浅说完便取下了腰间的荷包,拿出了里面的黑色抹额。
宫远徵:“抹额?”
上官浅:“对,我亲手做的,玉扣和花纹都是昙花,喜欢吗?”
“喜欢。”
宫远徵美滋滋地将抹额捧在手心里,若不是天色已晚,他现在就想戴出去,好好显摆一下。
“其实,我也有礼物送你。”
宫远徵说完便走到床边,从枕头底下拿出来一个锦盒,塞在了上官浅手里。
上官浅打开锦盒来一看,里面竟是一对山茶花玉簪。
宫远徵:“上元节那天弄坏了你一只簪子,现在赔你两支,喜欢吗?”
上官浅:“喜欢!”
上官浅感觉她跟宫远徵现在就像两个早恋的小学鸡,连互相送个礼物都这么同步,还带着些许幼稚。
嗯,怎么不算一种缘分,一种默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