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远徵,别担心,相信我,对上悲旭,我不会输的。”
“就算武功上我不及他,我还可以用毒啊,我的毒你是见识过的,你难道对我没有信心吗?”
上官浅说着似笑非笑(暧昧)地冲着宫远徵眨了眨眼。
宫远徵闻言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被上官浅的迷药放倒的那个晚上,也正是那一晚,他第一次意识到何为男女有别,什么叫牵肠挂肚。
“你故意的。”
小小少年的脸上迅速爬上了一抹红晕,哼,坏阿辞,又逗他。
上官浅一脸无辜:“我怎么了?”
“你…我…哼!”
宫远徵顶着快冒烟的脑袋,羞臊地扭过头去,不再看上官浅,哼,惹不起,他还躲不起吗。
在场众人知道上官浅愿意出手对付悲旭后,他们心里也有了点底气,毕竟上官浅的厉害之处,他们都是见识过的。
虽不懂上官浅跟宫远徵在打什么哑迷,但看到宫远徵那副羞答答的模样,他们也都识趣的没有多嘴去问,但这个[他们]绝对不包括现眼包宫子羽。
宫子羽扯了扯云为衫的衣袖,不懂就问:“阿云,上官姑娘不是在说毒药吗?又不是说情话,宫远徵脸红什么?”
“公子若是不想再挨打,还是不要多问了。”云为衫拍了拍宫子羽的手,语重心长地劝说道。
听到云为衫的话,宫子羽立马想到了昨晚上被上官浅支配的恐惧,他现在身上的伤还没好全呢,被玉箫打,很痛的。
宫子羽一脸讪笑:“呵呵,我、我不问就是了,上官姑娘继续。”
上官浅:“这是西方之王万俟哀,他的武器是飞镰,相比于普通刀剑,飞镰进可攻退可守,杀伤力极大。”
上官浅:“而万俟哀的一手飞镰更是诡谲无比,让人难以近身,宫门的拂雪三式适合近身战,若是对上他,几乎毫无胜算。”
月长老叹了口气:“宫门的刀法最适合的就是近身战,日后不论谁对上万俟哀,都是一场恶战啊。”
宫尚角也是一脸沉重:“四魍能成为一方之王,哪个都不简单。”
上官浅:“这个是南方之王司徒红,她是几个魍中唯一的女性,武功不是顶尖,却是他们中最难对付的一个。”
上官浅:“司徒红善用蛊,而且她的血有毒,宫门的百草萃可解百毒,却对蛊毒无用。”
“这个紫、司徒红这么厉害?”
宫子羽一脸恍惚,他实在无法把那个能歌善舞的解语花紫衣跟冷酷无情的无锋魍阶刺客联系在一起,这反转也太炸裂了。
金繁:“现在知道害怕了?一想到你之前总去万花楼,找司徒红喝酒听曲,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一个魍阶刺客居然在旧尘山谷潜伏多年,还成功接近了宫门少主,这谁听了不害怕啊。
“我哪有总去?金繁你别胡说。”宫子羽一边否认,一边心虚地偷瞄云为衫。
瞧着宫子羽那副敢做不敢当的怂包模样,宫远徵嗤笑出声:“我作证,你确实经常去。”
“嘿,你做什么证?你看到了?难不成你也去了?”宫子羽梗着脖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