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
行吧,把敌人尸体吊在城门口,威慑他人,这波操作很宫门,也很宫尚角。
“如今点竹已死,无锋的高手几乎团灭,想来江湖也能清净一段时间了。”
宫远徵握着上官浅的手一脸轻松道,没了那些糟心事,阿辞也可以过上平安快乐的日子了。
可上官浅却不像宫远徵那么乐观:“倒也未必,点竹虽然死了,可那些投靠无锋的门派都还在,几十年来,他们与无锋狼狈为奸,为祸江湖,仇家不知几凡,现在无锋倒了,他们没了靠山,倒霉的日子想来也不远了。”
宫远徵:“哼,他们既选择了做无锋的爪牙,享受了不该得到的利益,如今被反噬,也是他们活该。”
上官浅:“说的也是,那宫门有想过怎么应对接下来的江湖纷争吗?”
宫远徵:“宫子羽跟我哥的意思是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们已经灭了无锋,做了能做的一切,剩下的蝼蚁就不用我们操心了。”
宫远徵:“等无锋余孽被清理的差不多了,宫门会与孤山派一起重新整顿江湖,拿回话语权。”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宫门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会算计啊。”
上官浅脸上露出一丝嘲讽,怪不得上百年来宫门能在江湖中一直屹立不倒,就这份明哲保身的本事,旁人是拍马也不及的。
对于宫门畏畏缩缩的行事作风,其实宫远徵有时候也挺看不上的,可他不是执刃,再加上年纪小,没什么话语权,也只能选择冷眼旁观。
宫远徵:“阿辞,莫要生气,宫门早就习惯了偏安一隅,宫子羽又不是个有野心的,以后宫门应该也不会过多参与江湖之事,最后的话语权可能还是会落在孤山派手中。”
上官浅:“那孤山派岂不就成了出头鸟?不过这也正是我想要的,孤山派沉寂太久了,既然决定重新出山,自然要站在最高处。”
宫远徵:“我相信阿辞一定可以的,宫子羽个废物都能做好执刃,你也一定能做好一派掌门。”
上官浅闻言无语地翻了白眼,心里暗暗腹诽道:“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居然要跟宫子羽相提并论?”
宫远徵:“唉?阿辞,你眼睛怎么了?”
上官浅:“没事,抽筋了,那就多谢远徵弟弟吉言了,不过…远徵弟弟,我发现你现在的想法是越来越通透了,这些话都是宫二先生教你的吗?”
宫远徵摇了摇头:“不是,这是我自己想的,阿辞,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虽然在武功和见识方面,我都远远逊色于你,可我会尽快成长起来的,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努力成为你的依靠。”
宫远徵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如此渴望变强过,她的阿辞实在太优秀了,他也要努力才是。
他从不惧怕任何挑战,他会让世人知道,他这个毒药天才绝对不是浪得虚名的。
“一直陪在我身边?”
看着宫远徵一脸正色的模样,上官浅捏了捏他的手心,试探道:“我要重建孤山派,定然不会留在宫门,这样…你也要跟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