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姣姣:“这位贾管事说他是听了徵公子的吩咐,才去调换草药,以至于害了先执刃和少主的,我很好奇,换药害人这般紧要的事,徵公子为何不自己动手?而是多此一举,让贾管事帮忙呢?”
宋姣姣:“只有一个人知道的事,才叫秘密,多一个人知情,便多一份危险,徵公子不会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吧?”
意识到宋姣姣是在帮自己说话,宫远徵惊讶了一瞬,随后顺着她的话道:“我当然懂这个道理了。”
“贾管事的证词本就漏洞百出,明显是被别人收买了,来故意陷害我的,可偏偏有些蠢货却看不明白。”
宫远徵说完还嘲讽地白了宫子羽一眼,没错,他嘴里的蠢货就是宫子羽。
“你说谁蠢呢?”
被最讨厌的人质疑脑子不够,宫子羽破大防了,喘着粗气就要去教训宫远徵,他身侧的金繁使了老大的劲儿才拽住要暴走的他。
“执刃大人,长老们都在呢,别冲动!”金繁小声提醒宫子羽。
宫远徵耸了耸肩,一脸无辜道:“谁应就说谁呗!”
宫子羽:“你!”
“够了!”
见这俩人居然当着新娘们的面斗嘴,净说些没营养的蠢话,花长老都替他们觉得丢脸,早知道刚才他就不同意新娘们留下了。
也幸好以后新娘们就是一家人,且出不得宫门,要不然这事儿传出去,宫门里子面子就都没了。
“贾管事,你还不快老实交代?宫门家规你是知道的,再敢隐瞒,少不得要去地牢走一遍了。”花长老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怒喝道。
刚才听宋姣姣和宫远徵一人一句就几乎说中了真相,贾管事早已急得额角冒汗,此刻被花长老这么一吓,他心里更是慌的不行。
他本来已经成功挑起了宫家兄弟的争斗,可谁知半路突然杀出来个程咬金,贾管事简直气个半死,自以为隐晦地瞪了多嘴的宋姣姣一眼。
贾管事老实了半辈子,根本不会撒谎,如今大家突然不按剧本来了,他一时词穷,不知该如何应对,只能支支吾吾道:“这,徵公子心里究竟是何打算,老奴也不得而知,老奴只是个下人,人微言轻,自然是徵公子让老奴做什么,老奴就做什么。”
见贾管事还敢继续攀咬自己,宫远徵怒气上头,抬腿就要踹他,被宫尚角一把拉住了。
见宫远徵如此嚣张,宫子羽愤怒道:“宫远徵,你想杀人灭口吗?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宫远徵嗤笑:“什么人证?你收买来的人证吗!”
宫子羽:“你胡说!”
宋姣姣:“执刃大人请稍安勿躁,众所周知,执刃大人品性纯良,徵公子敢做敢当,我相信你们一定都不会做出这等残害亲人手足的恶事的,说不得收买贾管事的人另有其人呢。”
宋姣姣:“哎呀,贾管事,你怎么流那么多汗啊?瞧这脸白的,莫不是被我说中了?”
宋姣姣:“贾管事别怕,要是有人威胁你了,你就说出来,只要你肯说实话,执刃大人和宫二先生说不得会对你网开一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