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宫远徵并不是很喜欢上官浅这个人,总觉得她茶里茶气的,可这一世上官浅行为处事一直很谨慎,并没有漏出什么马脚,一言一行都像极了普通的大家闺秀。
不出意外的话,等宫子羽孝期过了,就会跟上官浅成婚,宫远徵就算再不喜欢宫子羽,也不会随意去欺负他的妻子。
不过唱歌是不可能唱歌的,宫远徵用尽了最后的良心和耐心,一个手刀把上官浅弄晕了。
很好,世界终于安静了,宫远徵不顾羽宫侍女们一言难尽的眼神,冷哼了一声后,就大摇大摆地回了徵宫。
相比于宫远徵的粗鲁和不解风情,羽宫的侍女们就贴心多了,一个负责唱曲儿哄上官浅睡觉,一个给她换衣服,打水洗漱,没一会儿上官浅就安静下来,沉沉睡去。
……
第二天,宋姣姣睡到了下午才醒,毫不夸张地说,她现在感觉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疼,浑身哪哪都疼!
最闹心的是,昨晚她是宿醉了,但她没有断片,她什么都记得!
她记得昨晚她是怎么放飞自我,释放天性的,也记得她是怎么调戏宫尚角的,更记得她跟宫尚角在浴池里是怎么贴贴的。
一想到自己昨晚不断作死的糗样,还有宫尚角那一副发现新大陆般惊奇的眼神,宋姣姣就羞愤欲死,恨不得原地挖个城堡,把自己埋了。
可当晚饭时间,再次看到宫尚角兄弟时,宋姣姣却脸不红心不跳地假装断片,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只要她脸皮够厚,尴尬的就是别人。
因为宋姣姣再次赖床,还一副被收拾狠了的可怜模样,宫远徵本来还想跟她斗斗嘴,[嘲笑]她一番。
可每次宫远徵一张口,宫尚角就给他夹菜,次数一多,宫远徵也发现了,哥哥是在维护宋姣姣的面子。
索性宫远徵也不是真的想要挤兑宋姣姣,便识趣地闭上了嘴。
小毒娃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他只是习惯了跟嫂嫂闹着玩,顺便围观哥哥端水罢了。
虽然不能看嫂嫂笑话了,但关于别人的八卦,宫远徵却根本忍不了一点儿。
一想到宋姣姣一觉睡到现在,可能什么都要知道,他就小嘴巴巴地把自己知道的事儿都告诉宋姣姣了。
“什么?紫商姐姐跟后山花公子定亲了?!”
宋姣姣惊呆了,这是什么惊天大瓜,她只是睡了一天,不是一年,她都错过了什么!
“紫商姐姐不是喜欢金繁吗?”宋姣姣心下实在好奇,便也问了出来。
“金繁?”
宫远徵不屑地撇了撇嘴:“切,金繁不过一个普通的绿玉侍卫,宫紫商就算再不着调,也是商宫之主,哪里是他能配得上的!”
见宫远徵说了半天也没说到重点,宋姣姣直接把目光对准了宫尚角:“公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紫商姐姐怎么会突然定亲呢?”
宫尚角:“是商宫的大伯父……”
听着宫尚角的解释,宋姣姣才知道,原来昨晚金复悄悄把醉酒的宫紫商和花公子都送回了商宫,本来没有惊动其他人的。
可谁知第二天一早,睡在客房的花公子迷迷糊糊地起来嘘嘘,竟被商宫的几个洒扫侍女撞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