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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屿乐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医院的,或许是因为自己的衣角被那个脏兮兮的少年紧紧抓住,又或许仅仅为了追随马嘉祺的身影……
因为被敖子逸硬拉着包扎伤口,此刻的刘耀文无比庆幸自己还没因为过于心急而离开医院。
因为他居然在医院里见到了丁屿乐!
怕她受伤有什么闪失,再次忽略敖子逸的嘱咐,迈着大步走到丁屿乐跟前,双手紧紧扣着她的肩膀。
刘耀文怎么来医院了?
刘耀文哪里受伤了?
刘耀文蠢货!愣着干嘛,快来检查一下啊!
医院里一向禁止大吵大闹,刘耀文这么一咋呼,全医院的人都将目光落在了他们身上,惹得丁屿乐有些不知所措。
丁屿乐你……你小点声……
丁屿乐我没事儿。
带着灰尘的小手轻轻拽了拽刘耀文的衣摆,湿漉漉的有些懵懂无措的眼神落在他眼底显得格外乖巧可人。
刘耀文操!
被刘耀文突如其来的脏话吓得一激灵,丁屿乐低着头默不作声。
大手一把握住那只软若无骨的手,小心翼翼,生怕一个用力就给那娇嫩的皮肤蹭破了皮似的。
刘耀文快点,赶紧给她瞧瞧!
丁屿乐你别凶啊……
医院里的目光依旧落在他们身上,丁屿乐此刻也宛若一只怕生的小奶猫,收起了平日里挠他的利爪,语气软软的。
看她这般模样,刘耀文默默咬紧后槽牙,这幅乖巧样儿,让他打心里喜欢的紧。
刘耀文不凶,跟着我去检查。
丁屿乐我没事,身上的血是别人的,他现在被推进手术室了。
刘耀文不是去玉花楼了吗?
刘耀文怎么搞得一身脏兮兮的。
要不是身后还跟着徐瑾乐,或许刘耀文非得执拗的扯着她让敖子逸给她安排个全身检查。
丁屿乐我也不知道,就是在路上碰到的……
刘耀文那他是怎么回事?
说着,将视线投向一旁站着不动的马嘉祺身上。
他可是记得这个木头疙瘩,刚才还撞了他一下来着,本就没撒完的气,因为着急丁屿乐的事情才搁置了,谁知道又碰到了。
还是跟丁屿乐一起来的。
马嘉祺你好,我是马嘉祺。
不知道处于什么心理,没等丁屿乐开口,马嘉祺就先伸出手来对着面前对自己充满敌意的男人做了一番自我介绍。
刘耀文老子问你叫什么了吗?
刘耀文谁稀罕似的!
没有搭理马嘉祺伸过来的手,反而对着他不屑一顾。
向来生存在温室里的花如今见到了生活的不如意,马嘉祺没由来的一股心酸感涌入。
“谁是病人家属?”
手术室里走出来一位医生,摘下口罩环顾了一下四周。
等了半天没见有人回应,医生又开口询问了一遍:
“谁是病人家属?”
丁屿乐那个,我们是在路边捡到的他……
虽说用捡字听起来不太合适,但事实的确如此,手术室里躺着的那个不相识的人,的确是他们在里边捡来的。
“病人没什么大碍,只是劳累过度导致的。”
“看起来是赶了远路的,必然脚底也不会磨的全是血泡。”
听到医生的话,丁屿乐震惊了一番,脚底全是血泡,那得有多疼啊……
“人就转到普通病房了,你们谁负责交一下费用。”
马嘉祺身无分文,自然是当不了好人的,而刘耀文看起来又是个不愿多管闲事的主儿,丁屿乐又年纪轻轻的,徐瑾乐自然不会让她交钱,于是拽了拽敖子逸的胳膊。
徐瑾乐交钱,带路。
敖子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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