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尸体的下方,血画出了一个图画,一虚一实一虚,八卦,四象,两仪,太极,跟滕瑞雨这个方术家玩,确实玩不过。
"这是什么"钱错跟了过来
"八卦,不全,其中之一"
"能知道下一个死者吗?"
"暂时不能"
晚上,一起吃晚饭时
叮叮叮,李局电话
"喂,李局"
"钱错啊,XXX街XX号有发现死者苗姐在你那吧,赶紧去"
"是,李局"钱错挂了电话,"走"
"我去,这么快,才几天啊,又杀一个"
"你怎么知道是同一个凶手"
"钱大队长,想听啊"滕瑞雨突然凑了过去,在钱错耳旁低吟
"讲"钱错讲的很平静,耳根却红了起来
"上一次第二现场,女,不劫财,不劫色,只是杀人,那个地方,背光,被凶手理所当然的以为是阴,李局没说,这次死的应该是个男的,环境阳光不错,是年轻人住的多"
"去看看,就知道了"
"啧啧啧,偏偏不懂装懂,瞎做,傻子都猜得出来"
听到这句话,一直处于懵逼状态的王博洛不乐意了"什么叫傻子的猜得出来,我是傻子喽"
"不,傻子都猜得出来,你,连傻子都不如"
"唉,你怎么能这样,就你厉害,就你牛,说的像是钱队知道是的"
"仔细听,会懂"钱错答了一声
"你们!!苗丝秀,秀秀,嗯~你得站在我这边吧,我们两个是一家啊"
"别,我不当傻子,我听懂了"
"你们!欺负我就算了,苗丝秀!你也欺负我,我们是一家啊,咋胳膊肘往外拐呢"王博洛现在感觉被全世界遗弃了。
"那就离呗"苗丝秀把离字说的格外大声
"行了,到了"钱错听不下去了。
滕瑞雨挑了挑眉毛,下车了。果然,和雨总说的一样。王博洛目瞪口呆,瞬间万分佩服"滕科长,牛啊,怎么预言的"
"呸,什么叫预言 ,看现场"
滕瑞雨走到尸体旁边,"抬起来"
"哦哦哦,好"张铁柱叫了几个人抬起尸体,尸体下的字符显露出来,引的滕瑞雨一时犯病"钱错,钱错,钱错,救我"滕瑞雨一时呼吸急促,嘴里一直喃喃钱错的名字
"你们先看着,小张,开车回家"钱错抱起滕瑞雨钻进车里
现在,滕瑞雨就像一只奶猫,一个的窝在钱错怀里喃喃"钱错,我怕"
"我在,我在"钱错抚摸着滕瑞雨的背,"别怕,我在"
"嗯,怕,有人害我 怕"滕瑞雨把头死死埋在钱错的颈窝,泪水流到钱错的肩膀上,钱错心里心疼万分:你的过去 ,我来不及参与,你的余生,与我相伴
"到家了,我们回家"说完,就抱着滕瑞雨进了家门,放在床上,给他盖好被子,"睡吧,我在呢"
说完,等滕瑞雨雨睡得差不多,就想出去交代点事,刚起身,衣角就被拉住了,"别走"
"我就打个电话,不走,一会儿就回来"
滕瑞雨的手松开了,钱错出去打给了苗组"苗组,你带回去尸检,叫技术部查到死者所有资料,之后带王博洛来家里,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