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瑞雨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废弃工厂的天花板,身上的衣服几乎被扒了个精光,就一件贴身的衣服留在身上,手脚被绑着,动弹不得滕瑞雨从小就没受过这种侮辱,那么脏,洁癖瞬间爆发"他妈谁啊!放开我!钱错马上就来了"
"别啊,钱错是个什么东西,他现在应该在找你了,不过,一时半会还找不到呢,呵呵呵"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工厂响起,随即进入滕瑞雨的视线
"你放开我!"
"我还就不呢?你能拿我怎样"那个男子笑了一笑。然后,伸出手,准备来看滕瑞雨的最后一件衣服
滕瑞雨极力反抗,扭动着身子,在床上挣扎,可手脚被绑,动弹不得
"你就别挣扎了"
"钱错马上就来了,你等着,他不会饶你"
"哦~是吗?~"说着用手在滕瑞雨的腹肌上,摸了一下
滕瑞雨浑身一怔,钱错都没这样,后来,恐惧症占据了滕瑞雨的心,迷迷糊糊听到有人闯了进来,一件衣服包裹住了自己,衣服上有熟悉的味道,随后被一个结实的怀抱抱住,渐渐没了知觉
"王主任,瑞雨他……没事吧"
"你说哪方面,当然,身体方面没问题,但心理generalizedanxiety这方面会加重,你最好请假,好好陪他"
"我会的"
"药物制疗,我停了,就打点滴,滕瑞雨这孩子,还小,这么瘦,醒来观察一个小时,就吃些东西吧"
"好,那我回去了,,瑞雨应该醒了"
"去吧"
钱错走进病房,看到的是脸上毫无血色的滕瑞雨,一动不动的躺着病床上,浓重的消毒水味,他应该很不喜欢闻吧
钱错就看着滕瑞雨,回忆他们之间,一点一滴,像滕瑞雨还没醒的时候一样。想起了刚刚破了第一个案件,想起了刚刚第一次见面,想起了第一次那个爱笑的少年。过去就像电影,一幕幕播放,一次次闪过
钱错打了一盆热水,将帕子浸湿,拧干,轻轻擦拭滕瑞雨的身子,他想雨总很爱干净吧
一天,一夜,滕瑞雨像极了昏迷的那两年,像极了醒不过来的样子,钱错去了局里,一方面请假,一方面看看那个该死的人,钱错进了审讯室,那人就坐在桌子对面,笑着看着钱错"钱队~你说,我是不是手下留情了啊?下手应该重点才对,是吧"
"……"
"你知不知道滕瑞雨跟我无冤无仇,我干嘛针对他,因为你,哼,要不是你,我这辈子也不会见到他吧。所以,是你,害了他"
"讲完了吗,走了"说着,出了审讯室"苗组,彻查这个人的前科,交到检察院去,顺便帮我请两星期假"
与此同时,医院的滕瑞雨醒了,说不出话来,蜷缩在角落,不让任何人靠近,钱错回来了,也不允许钱错靠近,喝了点水,勉强说了点话"别……别过来,钱错,我……脏了"
"瑞雨,你不脏,过来,到我怀里"
滕瑞雨拼命摇头,就在角落里不出来,喃喃着"别……别……别过来……我……我脏……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