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设众多,人物性格崩坏,OOC预警
生命树下的克洛托纺出命运的丝线,交缠于此的节点代表着重逢。 ———序言
又是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巴掌大的星球像夹心饼干一样被黑的红的色块渐渐填满,莫名的声音和悲鸣像十九世纪的亚平宁一般挤满了他的大脑。梦总是没头没脑的,又毫无缘由的,就如现在,女人的悲鸣终于停止了。轻浅的呼吸声回绕在这个小小的世界里,伴随着平稳的心跳沉默的回响着。在难捱的黑暗的沉默中,不知道过了多久,另一个声音说了一句话。
“要活下去啊。”
梦中浓烈的悲伤如同十九世纪充斥着污水的泰晤士河般将他包裹,用沉默捂住了他的口鼻,让他无法呼吸。于是他长大了嘴,渴望能呼吸到一点空气。
然后小黑醒了过来,脸上全是泪。墙上的挂钟保持着永恒不变的步调走过了一格又一格,时针分针在古铜色的表盘上缓慢的行走着,时间是19:38。
1938,1938,那是虫族第一次出现的日子。
小黑起身抽了一包纸,将脸上的泪尽数融进纸巾。然后摇摇晃晃地踩着椅子将时钟的分针往后拨了一格,在转身的一刻不着痕迹地瞥了针孔摄像头一眼。
东三区的小博士淡定的脱下了那件袖口泛黄的白大褂,慢慢悠悠的带着那条标志性的红围巾出了大门,往食堂的方向走去。
门口新来的门卫和人聊得正欢,标志性的两颗板牙几乎刺到对方的脸上,咧开嘴露出八颗牙齿,像只笑的蠢兮兮的土拨鼠。
而他的精神体也的确是只土拨鼠。
食堂大妈已经习惯了这个几乎每天8:00过来吃冷饭的小伙子,给他成了一份饭和菜后就干脆利落的熄灯下班。
小黑一个人吃着碗里冷掉的米饭,时不时吧啦一口红焖羊肉。一口饭一口菜也吃的有滋有味,就在他鼓着腮帮子嚼脆骨的时候有人轻轻扯了下他的头发。
嚯,午夜凶铃?这么多年早已看淡生死的黑将对方的手扒拉开,“我的心里只有羊肉。”
但那只冰冰凉凉的手还是锲而不舍的揪着他的辫子,大有一股死不罢休的气势。
有完没完了?小孩一拍桌子怒吼回头,金色的眼睛里都跳动着怒火。
“干!……”
“嘛”字没能说出口,叽里咕噜在舌尖滚了一圈后又落回他的肚子里。
隼白站在灯下,白发被镀上一层暖融融的光,像是天使一样。
然后,天使微微一笑,将小孩的脑袋摁进了饭碗。
在红焖羊肉的汤汁和米饭的香味中,他迷迷糊糊的听到天使说了句话:
“嗨亲爱的,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