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辰琛咒骂了两句话转而变得十分担忧:
张辰琛他一回来就这样吗?
江佐嗯。自打花爷回来到现在,得有十来天了,他回来后就性情大变,还变得特别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人都瘦了不少呢。
张辰琛该不会是……
霍秀秀和江佐同时看向张辰琛:“该不会什么?”张辰琛有些迟疑:
张辰琛该不会是……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吧?
霍秀秀一愣,随即有些若有有所思:
霍秀秀西王母宫……保不齐真有可能是你说的那样。那该怎么办呢?这种事……去医院肯定没用,找江湖术士……不行,万一小花哥哥的异样泄露出去,解家会乱的!找可靠一点的……吴三省!他肯定懂的多!我去找他!
霍秀秀转着圈碎碎念,突然打定主意要去找吴三省。张辰琛头疼的拽住霍秀秀:
张辰琛你安生一点!吴三省还没回来,至今下落不明,谁也不知道三爷去哪儿了。
霍秀秀……连他什么时候回来也不知道吗?
张辰琛连你的小花哥哥都查不到,我又怎么可能知道?
霍秀秀……那怎么办?
张辰琛先不着急,也不一定是中了邪,我先去看看。
张辰琛拍拍霍秀秀的头,推开解雨臣的房门。骄阳初升,天光尚早,不算太热烈的阳光落进书房,停在了桌子上铺的宣纸上。
解雨臣仍是一件熟悉的浅粉色衬衫,表情淡然,落笔沉稳。他悬腕提笔,稳健锋利的字迹在宣纸上出现:人间自是有情痴,此情无关风与月。张辰琛就那么看着解雨臣练字,一时间,房中寂静无声。
阳光打在解雨臣的身上,给他披上了一圈柔和的光晕。他眉眼精致,鼻梁高挺,皮肤白里透红,仿佛吹弹可破,看起来是个极有书生气的翩公子,只是楞角分明的下颌与微抿的薄唇又让他看上去有些清冷。
身量颀长,宽肩窄腰,气质清绝,解雨臣这副好皮相让生为男狐狸精的张辰琛都很有危机感,怪不得江湖人称“解语花”呢,这朵花果然漂亮,就是“带点刺”——脾气不怎么样。
自打他进门连花爷的一个眼神都没接到开始,张辰琛就朋白了花爷现在的心情简直是极度不美丽。通常花儿爷生气的时候,得顺毛捋。
猫咪生气炸毛会让人觉得可爱,但花爷他一但生气炸毛……这种不太愉快的事情他张辰琛怎么会记得呢?
张辰琛花儿,你是不是写错了?这句不是“此恨无关风与月”嘛?怎么到你这儿就变成“此情无关风与月”了?你这好好儿的,怎么还把人家的诗给改了?
解雨臣……
解雨臣笔尖一顿,一个不太完美的黑点出现在纸上。恨?这个字,他不敢写,。欧阳修的“恨”为遗憾之意,可他又岂止是遗憾?他更怕,怕她怨恨他。
解雨臣晃了下神,回神后仍未发一言,换了一张新纸,提笔落字,仍是那句改了一个字的《玉楼春》,而张辰琛则被无视了个彻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