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聂怀桑哈哈哈!他居然叫你滚?魏兄,你实在是太嚣张了,我从未听说过蓝忘机会叫人滚!
魏无羡沾沾自喜,江澄满脸嫌弃
江澄被人叫滚是很光彩的事情吗?咱们家脸都被你丢尽了!
这边这三人叽叽歪歪,另一边钱舒娓与金子染聂怀雁凑在一起也聊着这件事,金子染啧啧称奇
金子染说实话,魏无羡这家伙还真是个天才,你们听听他今日说得那些话,若是日后真干出那些事,仙门百家不得把云梦江氏门槛给踏平了?

聂怀雁也捂嘴偷笑,也不由自主联想到了一些让人为难的场景
聂怀雁也是,他这法子太过偏激,伤人又伤己,岂不是皆不安好?

钱舒娓叹了口气,若是有一条能让他走的光明大道,他何必会走上这条道路呢?又不是他自愿的,莲花坞,云梦江氏,哪一个不无辜?
就在她们三人一筹莫展之际,凌空传出几声诡谲的鸟鸣,金子染与钱舒娓抬头看去,只见两只浑身漆黑的鸟从山林中飞出,其中一只身上还贴着明黄色的符咒,聂怀雁一眼就看出那东西是什么
聂怀雁岐山温氏豢养的枭鸟
金子染诧异
金子染你怎么知晓?
聂怀雁无语
聂怀雁那是因为我们清河就在他们岐山山脚下,整日飞进飞出的,我又不是看不着
金子染吐了吐舌头,与聂怀雁凑在一起打打闹闹,钱舒娓盯着枭鸟离去的方向皱起眉头,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呢
金子染对了,彩衣镇最近出了些怪事,泽芜君曾提及要明日亲自下山除掉水祟呢
聂怀雁姑苏的村民应当深谙水性,怎么会出现水祟这种东西呢?
钱舒娓嘴角抽搐,还能有谁呀,除了那自己解决不掉就把水祟赶到别人家地盘的岐山温氏还能有谁?不过……
钱舒娓阿染,你与怀雁都要去吗?
金子染那当然,小小水祟能难到哪里去?我早已请愿泽芜君与他们一同前去了
聂怀雁也附和着开口
聂怀雁那我也去吧,若是你们受了伤,也好有些照应
钱舒娓想了想,急忙说道
钱舒娓那我也去,万一打不过,我还有一堆法器可以用!
金子染安慰性地拍了拍钱舒娓的肩膀
金子染泽芜君定会同意的,不过天色不早,你也早些回去歇息吧,我与怀雁去与泽芜君说
钱舒娓好呀,多谢阿染!

偶然途径江家屋舍,正巧碰上搀扶着江厌离与她一同踏入房门的温家人,这位应当就是温情了
不过,钱舒娓察觉到江厌离惨白的脸,也赶忙走上前扶住江厌离的另一边身子
钱舒娓江姐姐?!温姑娘,请问江姐姐这是怎么了啊?
温情耐心解释
温情应是这几日梅雨的缘故,江姑娘受寒才会如此,我写几贴药,多服用几日便会无事
江厌离多谢温姑娘
扶着江厌离坐在榻上的温情解开自己的针灸小包,一排排闪着银光的银针大大小小,整齐地排在其中,钱舒娓只是看一眼就觉得浑身不得劲儿,不过温情还是很厉害的,仅仅只是片刻的功夫,江厌离的脸色就好了许多
江厌离温姑娘,你的医术真好
温情很是谦虚
温情只是些许皮毛,比起聂小姐,我还差得很远
天哪,所以聂怀雁那丫头的医术到底是有多厉害啊!她真想见识见识哦!
温情嘱咐了几句,便要起身离开,却在听到门外传来喧嚣时停下脚步,推开门便看到了魏无羡与江澄,魏无羡表情一变
魏无羡温姑娘?你怎么在这儿啊?
钱舒娓从温情身后探出头
钱舒娓我也在啊,怎么没看到我?江公子也在啊,江公子好哇!
江澄诡异地愣住,抿唇颔首,别扭地低下头去不语,魏无羡乐呵呵地与钱舒娓插科打诨,在听到江厌离的呼唤才大摇大摆走进去,温情微微行礼
温情那我便不多留了,告辞
钱舒娓多谢温姑娘,那我就不送你啦
目送温情离开后,钱舒娓与江澄面对面坐着,魏无羡则趴在江厌离的膝头撒娇,而且一合计,魏无羡与江澄也要去除水祟,钱舒娓数了数,这么多人,小船够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