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弥那哀婉的模样终究还是让天启心软,他只能乖乖认输了。
天启哎,你说你这个小脑袋瓜整天都在瞎想些什么,我盼了你几万年,好不容易才把你盼回来,不要你我还能要谁?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天启把月弥搂进怀里,眼神幽幽的看向远方,我只是一时间有点接受不了你的改变而已。
月弥被他这么一哄,也不再咄咄逼人,乖巧的窝在天启怀里,只不过眼神里不再是纯粹与无辜,而是满满的算计。
二人各怀心思,静静的站在桃林中。
过了一阵,月弥没有再提及成婚的事,反倒是白玦和炙阳对这事旁敲侧击起来,让天启不禁纳闷他们怎么突然间对自己的婚事这么关心。
天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罢,你们想干什么?
炙阳我说天启,你怎么能这么想我们,以小人之人度君子之腹。
天启嗯?你敢说你们没有目的?白玦你说!
相比较之下,还是不怎么会说谎的白冰块儿可靠。
白玦这……
天启拿我当兄弟就把事情的缘由老老实实的告诉我。
玩笑归玩笑,别把兄弟情当玩笑,白玦最终还是把事情都告诉了他,原来是月弥去找了上古哭诉这事,上古觉得她不好直接出面,这才让他俩来旁敲侧击。
天启真搞不懂月弥的脑回路,这种二人之间情爱的事为什么非要搞得朋友之间全都知道,到头来感觉是自己不愿意负责。
看到天启脸色明显的不悦,炙阳和白玦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宽慰他,毕竟他们不是当事人,无法亲身体会,不过月弥的做法对于男人来说,的确有点不厚道。
天启我知道了,谢谢你们告诉我,我会抽空去找上古谈谈的。
白玦嘴唇微动想说什么,最终也是没说出来,既然上古揽了这事,那她就只能处理到底了。
又过了几日,天启确定月弥外出后,去了朝圣殿。
天启上古,我想和你聊聊有关月弥的事。
上古虽然早知道这一日会来,但真到眼前了还是有点心虚,果然“媒婆”这种活不是一般人能干的。
天启你有没有觉得月弥…变了?
天启开门见山,让本来以为他是来兴师问罪的上古愣住了,一头雾水。
上古什么意思?几万年没见,就连从前嗜酒如命的你都能把酒给戒了,月弥有点变化不是很正常吗?难道你因为她变了就觉得她不是她,不喜欢她了?
虽然都是朋友,但上古肯定是要先护月弥这个姐姐的,本来还心虚的她觉得自己好像抓住了天启变心的苗头,立即调转矛头,开始谴责他。
天启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难道你不觉得月弥性格转变过于大吗?你以前见过月弥这么严厉的惩罚仙侍吗?或者是如此易怒多疑,咄咄逼人?这在从前的月弥身上是绝对不会出现的。
上古哑言,张嘴下意识的想为月弥辩解,却发现自己辩无可辩,而且月弥与她相处时,一些她曾经觉得不对劲却又被她忽略的小细节重新浮现出来,让她不得不慎重考虑天启所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