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猛得惊醒,环顾四周见是自己的闺房松了一口气,突然猛得意识到不对,那不是梦,王城之内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王后亦然跌入悬崖,自己不应该在山洞吗?为什么回到家?兄长,爹,哥哥都还好吗?
“吱呀”房门被打开,赵毅端着药从门外进来,将药放在桌上,坐在赵澜的身边:“澜儿,你醒了,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赵澜(看着赵毅,满是不解)“我没事,爹爹,兄长还有哥哥呢?他们怎么样?”
赵毅叹了口气,将她昏迷期间的事缓缓告诉了她。
赵澜(惊)“什么??”
赵毅:“我对外宣称你受刺激太大,失忆了,我已然投诚,他们应该不至于对没有记忆的你下手。”
赵澜(心疼)“知道了,爹,以后我陪你。”
赵毅:“乖。”
十五年后
自奸相叶洪窃国以来,整日荒淫无道,残暴无度,百姓民不聊生。
王城大街
“隔年馊豆浆保证香,隔年馊豆浆保证香”
这奇怪的叫卖声引起了刚刚赶到都城的两位少年,对视一眼
司马玉龙(楚天佑)(停下脚步,安抚马儿)“隔年馊豆浆?”
葛年寿(上前):“二位,喝豆浆吗?隔年馊豆浆保证香!”
赵羽(挑眉)“这豆浆隔天就不能喝了,还能隔年吗?”
司马玉龙(楚天佑)“是啊,这隔年馊豆浆谁喝啊”
葛年寿(憨笑)“让二位见笑了,葛大我并不是真卖什么隔年的馊豆浆,而是在下姓葛名年寿,因此,取谐音叫卖成隔年馊,喊的正是葛年寿的豆浆保证香!”
司马玉龙(楚天佑)(挑眉,笑)“有意思!那就给我们两碗隔年馊豆浆!”
葛年寿(做手势)“两位,请!”
司马玉龙与赵羽两人喝完豆浆,看完师傅给他们的锦囊计,刚决定按上面这么做后。远处一阵喧哗传来,几个官兵正驱赶着行人为一顶轿子让路,那姿态甚是嚣张。
察觉到动静的葛年寿,目光一凛,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用肩上的毛巾包住,不屑的朝轿子来临的方向吐了口口水,“呸!”
司马玉龙(楚天佑)(懵)“不知这轿中人是谁?”
葛年寿(愤恨地盯着轿子)“那是一头畜牲,一头举国皆恨,无耻至极,良心被狗啃了的畜牲。”
赵羽“是谁?”
葛年寿没有再回答他,反而开始大声叫卖,直挺挺地往轿边走去,趁着轿中人松懈,一把刺向他,不料轿中人手腕一翻,便将他手中的刀打落,轿中人一把将人拉入轿内,随即命人起轿离去。
赵羽“看来是一场预谋行刺。”
老伯(恶狠狠)“可惜没杀了那恶贼!”
司马玉龙(楚天佑)(疑惑)“老伯,那轿中人是?”
老伯(愤恨)“是个比畜牲还不如的恶贼!”
赵羽“是谁?”
老伯(冷哼)“不就是十五年前通敌卖国又狠心残杀国主王后及少主的狗贼赵毅嘛!”
赵羽(惊)“你说什么?”
司马玉龙(楚天佑)(惊)“你说那轿中人可是从前的左卫将军,赵毅赵将军?!”
老伯:“没错,就是那不忠不义的狗贼,那畜牲当年灭主投敌,当上了敌国的大将军,后来听说咳病缠身,前不久告病卸职返乡,却还获得了优遇,位列三公,地位优崇,当上了清贵无所事的太尉,窃享一品官的清福。”
听着路人对赵毅的指责,司马玉龙与赵羽皆双目含泪,内心滴血,他们比任何人都清楚赵老将军的清白,可他却承受着满天流言
老伯(叹息)“可怜他闺女啊!上辈子不知道造了什么孽,摊上这么个爹,不得不远走他乡。”
司马玉龙(楚天佑)(一凛)“老伯,此话从何说起?”
老伯:“那女娃娃也是惨,十五年前经受刺激,记忆全失,虽是受那狗贼教导,却明辨是非,乐善好施,多次因救民于水火而被罚。前不久,那叶麟提出想让赵澜为妾,赵澜不愿,赵毅竟想助叶麟强娶,赵澜无奈只得远走。”说完,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赵羽(气愤)“这叶麟简直欺人太甚!也不知道澜儿怎么样了?”
司马玉龙(楚天佑)“澜儿虽然失去了记忆,可赵老将军的忠义你我二人皆是心知肚明,想来她这些年救济百姓也是老将军的嘱托,二人反目应该也是他们商量好的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