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温暖的阳光透过窗照射在苏御的身上。
同样的早晨,同样的情景,唯一不同的是洛尘和云青不在了,而苏御脸却面目表情,感觉这一切对他来说都无所谓。
苏御定时来到简陋的教室,看见玄舟——上海交通大学尖子学生。“玄舟……你这么在这……”苏御看见自己的学生提前站在这教起学生。
玄舟拍了拍手中的笔粉,很自然的说:“苏老师,那里的小日鬼子打算在那所学校挑选人才给日敌贡献。
我受不了,听见苏老师你在这就连夜跑过来了。”苏御轻笑和玄舟一起给农村孩子教书。从此,那里并多了两个身影。而那两位身影又是如此的吻合……
天边,断断续续的炮声传来,又是如此的刺耳。而当地的农民把它看作无。这好像对他们来说都是很正常的事,一旦有什么意外农民会提前走的。
这里的学生都是3~5岁,但懂事的让人心疼。不三不四的衣服甚至没有衣服穿,但也遮掩不住那些小孩身上的伤疤,眼光没有光泽……苏御看着这一切,而他的贡献仅仅是那点的九牛一毛。
玄舟倒吸一口气,眼光看着苏御。
他知道,苏御他一直都在忍耐,眼泪一直在心里流。
“苏老师,有一户老人家死了,不去买点肉吗?”玄舟问着刚下课放松的苏御,苏御转念一想,这种事也算是个常态。
很沉重的摇了摇头,苏御看见玄舟转头就要走,他一把抓住玄舟的手腕,同样的沉重加了几层的无奈伤心:“你也不要去买……”
玄舟轻笑道:“我去买鱼肉。”
“那也不行!”苏御坚定的眼神透露几分哀求和恐慌。
“苏老师,你看看你多瘦,瘦的腰都弯了。我昨晚可是在车上睡的,我今晚睡哪呀?”苏御放开手,松了几口气:“今晚跟我睡。”这话语如同刺激到玄舟的一根神经,脸莫名的泛滥着羞涩。但为了不让苏御看到,很快转头给孩子们上课。
远边炮炸声越来越强烈,很快就渐渐的低声了。一个拉牛车的农夫,牛屁股后面还跟着几个小孩拿着竹篮。但仔细一看那屁股后面几个小孩很显然,不是这农夫的父亲,更像是偷偷摸摸在寻求着什么。玄舟正放松的心态,看着这一幕,憋笑着。那几位难堪的小孩,祈求这牛粪。(1929时期穷苦的农村牛比人还比较珍贵,牛粪当时是几毛一斤)但还是害怕这位农夫的发现,很特别的小心翼翼。苏御看到这一幕,跑过去给几位小孩几毛钱。玄舟感慨苏御那雪操冰心的品德,同时又增添了几层的好感。“苏老师,你这样迟早都会被人坑死。”“无所谓,能帮助一点算一点。”很显然,苏御早就知道了这件事,但是他所向往的胜过了这一切的恐惧。“难道你就不希望有人保护你吗?”玄舟的一出口,苏御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