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嘉祺没废话,直接开口。
马嘉祺“夏蓓可回国,你知情。”
电话那头安静两秒,马嘉诚的语气多了几分无奈。
马嘉诚“可可说要给自己挣份自由,悄摸回来的,想先不声不响站稳脚跟,再让你们知道。”
马嘉祺“自由?”
马嘉祺眉头拧起,手不住的敲打方向盘。
马嘉祺“她在M国这一年,还没摆脱那些‘该有的束缚’?”
马嘉诚在那头低笑一声。
马嘉诚“你以为呢?在家族眼里,她的人生早该按‘马家附属’的剧本走——联姻、相夫教子,当装点门面的花瓶。在你们眼里,她的人生就应该围绕着你们。可她偏不,Eos是她和老师拼出来的牌,想靠这个在圈子里挣话语权,有了本事,才有资格谈自由,才有权利不被拿捏 。”
马嘉祺沉默,想起夏蓓可从前和他说的话,不愿被人抓在手心。
马嘉祺“她父母出狱的事,她没透风声?”
马嘉诚“可可特意交代,等她把Eos在国内的根基扎稳,能护住自己和父母,再让他们露面。”
马嘉诚说着,背景音里传来外国人喊他名字的声音。
马嘉诚“我这真一堆人等着呢,你到底纠结啥?”
马嘉祺沉默良久。
马嘉祺“没事,你忙吧。”
挂断电话,马嘉祺在原地站了许久。夜风卷着私宅里的桂花香,他望着丁程鑫房间透出的暖光,想起刚才通话里的“自由”与“权利”。
夏蓓可像一把利刃,要剖开家族旧秩序的壳,而他,到底该做助力她破局的手,还是挡在中间的墙?
不管当年穆盈盈做了什么,夏蓓可都不应该为她母亲的行为买单。
如果夏蓓可真的要对七大家族不利,他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
丁程鑫不知何时站在车窗旁,见他发呆,轻声问。
丁程鑫“和嘉诚聊完了?”
其实他刚下车,就见马嘉祺把车子停在边上,便留下来关注他。
马嘉祺“你都听到了?”
马嘉祺刚刚没有关车窗,和马嘉诚打电话也是开了免提。
丁程鑫如实点点头。
马嘉祺侧身苦笑。
马嘉祺“这次她要的自由,未免有些太锋利了。”
马嘉祺“她好像变了许多。”
丁程鑫倚着车身,月光在他侧脸镀了层银。
丁程鑫“敢挣,总比所有人都被规训着当提线木偶强。当年你我在家族里挣继承人的位置,不也是为了……”
他抬手指指自己和马嘉祺。
丁程鑫“挣份自己说了算的权利?”
夏蓓可敢挣是好事,当年也是她身上这份若隐若现的气质和态度吸引到她。
就是知道穆盈盈做的事情之后,感觉她这份精神似乎变味了。
她这是迫不及待的想要逃脱他们的手掌,自立门户。
丁程鑫“好了,快回去休息吧。”
丁程鑫“还指望你查清当年真相。”
丁程鑫缓缓退步,与车保持安全距离。
丁程鑫“水来土掩,兵来将挡。”
丁程鑫“小鱼虾掀不起大风大浪。”
丁程鑫“但也得给她留份弄潮搏浪的自信,经历失败才能认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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