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烤,她吃,这小霸王手艺还真不错,就凭这一点她就愿意给他减点房租。
从栅栏门到秋千的路被他挖了一条浅沟,填上白色鹅卵石,冥冥之中也有了一些家的味道吧。
“夏紫鸳。”
“怎么了?”
“我们还是兄弟?”
“果然,人性都是会变的。”夏紫鸳独自叹气。
“嗯?”
“一起打过架,吃过烧烤,的感情全部荒废了,说好的朋友一生一起走。”
夏紫鸳可不是故意要逗他的,谁叫气氛一定尴尬到诡异,反正她多丢人的一面这家伙都见过了。
结果谁曾想,周墨琛同志一本正经道:“看来是在异国它乡呆习惯了,回去语文阅读理解绝对不合格。”
夏紫鸳:‘这个话题杀手!’
“我是想问你,是兄弟比不比吹瓶。”
“来,输了一人看鬼片。”
“原来你这么无聊,罢了,小爷奉陪。”
不是夏紫鸳吹,如果不是肚量不允许,周墨琛就不要想不进医院,真没想到一个大老爷们儿这么……小量。
“周墨琛,不行就算了。”周墨琛喝的都有点神魂颠倒,夏紫鸳刚想给他整了一瓶牛奶,他就倒地不起。
“造孽啊!”夏紫鸳凭借一己之力,硬生生把这醉酒大汉脱回他的老巢,中途还吐了她一身。
回去洗漱换了身衣服,还要下楼洗盘子,干完这些都十点了,正打算上楼就听周墨琛房里有声。
“你……干嘛?”
“浴室在哪?……我没洗澡……不舒服。”他说话的速度都明显变慢了,左手揉着一侧太阳穴。
“夏紫鸳,睡衣。”
“我先帮你找下。”
“谢了。”
她衣服不多,刚刚搬家,平时用来易容的男装刚好没带,好不容易翻到一件超级大的黑毛衣,实话实说,这是她抽奖抽到的,把一袋洗衣粉,送一次100%中奖的卷,就是因为太大了,导致这件毛衣一直放在她的柜子里吃灰。再找出剪刀把袖口给剪断,抽出篮球裤里的松紧带,就这么给他拿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