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半个月,任雪堂就消瘦了许多,看着坐在床边嘘寒问暖的任雪堂,故作关心的说道
望舒我的病没什么要紧的,倒是大爷,最近家里的生意可好?
听到这话,任雪堂心里很是尴尬,因为生丝的问题,任家这回可是元气大伤,想到几天之后的族老会,他还不知道怎么交代。这不赶紧来看沈翠喜,想着沈翠喜好转,自己好继续当甩手掌柜的,想到这里他避重就轻的说道
。任雪堂:翠喜你的病好些了吗?
望舒老样子,感觉提不起精神来。
。任雪堂:翠喜,你可要快快康复,清越坊还等着你了。
望舒我会的,大爷。
任雪堂看着面色冷淡的沈翠喜,要是以往翠喜早就着急询问清越坊,可今日却只当没听见,任雪堂以为沈翠喜还在为曾宝琴事情置气,也就没有在意,想到书房还未处理的事情,就匆匆离开了。
看着任雪堂离开,想到姐姐已经装了半个多月的病,就开口说道
小桔子姐姐,难道你就这样一直装病吗?
望舒当然不是,等这曾宝琴快生的时候,也就是我们要离开的时候。
小桔子???不明白?离开还要等曾宝琴生孩子?
望舒这任雪堂送了原主一顿板子,一次侮辱,还差点把原主送上断头台,这债我得替原主还给他。
小桔子姐姐是想……
望舒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既然这李照和曹文彬为了任家的缂丝技艺会陷害原主弑夫夺权,那他们为什么不会把污水泼到任雪堂头上?
小桔子姐姐是想……
望舒对,这任如风不是依然和张飚扯上关系,当时候我们也学任雪堂,借此机会消失在苏州城,那么当时候只怕任雪堂会背上宠妾杀妻的罪名,这自然会到牢你走一遭。
小桔子哦,原来是这样。
这任雪堂既然欠了原主的债,自然要收回来才好,想要和前世一样娇妾幼子,家业兴盛,坐享其成那是做梦。
任雪堂忙忙碌碌了七八天,才在新婚之夜后踏进雪心堂,曾宝琴自然是喜不自胜,温柔笑意的侍候着任雪堂,生怕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但这样的曾宝琴反而让任雪堂无所适从,两人之间的气氛很是尴尬。
锦帐轻裘,温香软玉,同床共枕,曾经是任雪堂梦寐以求的,可如今他却没有了兴致。好不容易今晚盼到任雪堂来了,曾宝琴自然是不会放过如此好机会,使出浑身解数诱惑任雪堂。可如今的任雪堂早被清越坊的事情搞得焦头烂额,更别提几日后的族老会,哪还有兴致风花雪月,可曾宝琴看着没有动静的任雪堂,悄悄的凑到任雪堂的耳边,轻轻的说道
。曾宝琴:雪堂,你我好久没有亲近了。
这语调轻缓酥软,细细的,好像挠在了人的心头,酥酥麻麻的,可任雪堂反而起了鸡皮疙瘩,连忙翻过身去沉声说道
。任雪堂:我累了,快睡吧!
曾宝琴听到这话,脸都黑了,而看见任雪堂嫌弃的模样,曾宝琴不死心的又用手抚摸着任雪堂的背,任雪堂无奈只能披着衣衫起身离开,徒留曾宝琴一人在那里生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