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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火葬场/ABO
后知后觉不善言辞总裁×单纯可爱痴情美人
苦巧克力×水蜜桃
【他只知道,从那以后,那个会笑着叫他阿文的男孩再也不会回来了。】
ooc/勿上升
有关ABO可以自己上网查,有些词汇就由“雨露期”代替了,懂得都懂。
不懂的可以去lof,作者@长欢.
——
00.
房顶上的水晶吊灯折射出灯光,照亮了客厅,空调还在放着冷气,22℃,明明该冷的。
宋亚轩蜷缩在沙发上,小小的一团,脸上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眉头紧皱。
水蜜桃的气味弥漫了整个客厅,抽走了空气,甜得发腻。
宋亚轩感觉自己快要溺/死在水蜜桃的甜味里了。
眼前的景象模糊了,灯光好像灭了。
他死死拽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压抑着的信息素在身体里横冲直撞。
时钟从00:00不知不觉地跑到了1:30。
门紧闭着,没有丝毫打开的意思。
他突然就有些想笑。
自己在期待些什么呢?
水蜜桃的味道越来越重,他闭上了眼,像是溺/死在了信息素里。
01.
他和刘耀文的相遇,微不足道且不值一提。
政治联姻,毫无感情的牵扯,他不过就是一个为家族利益牺牲的物品罢了。
毕竟,在商人眼里omega生来就是用来联姻的啊。
他像是所有单纯的omega一样,曾经向往着所谓爱情。
也许是在婚礼上说出那句“我愿意”时的语气太过坚定,他竟然真的相信刘耀文是爱他愿意和他相伴一生的。
他傻乎乎地爱着他,爱着这个在婚后彻夜不归的男人。
他说着他很忙,他说着他要忙工作,他扯了很多很多的谎来为他的彻夜不归做无谓的解释。
可笑的是,宋亚轩都信了。
他信了他的鬼话,但每天还是缩在家里的沙发上等到凌晨,看着月亮都下了班,刘耀文还没有回来。
一条一条的信息,他一声一声地叫他“阿文”,等来的却是石沉大海,没有回应。
一年了。
还记得那天的宋亚轩看着桌上已经化掉的奶油蛋糕,以及灭掉了许久的蜡烛。
他突然就哭了。
难过地快要喘不过气,像是被苦苦的海水包裹住了一样。
他拨通了那个电话,那个被他特别关注的号码。
过了一会儿,也不知道多久,却像是过了一辈子。
“嘟……嘟……嘟……”
忙音,冰冷的电子音告诉他无人接听。
时钟跳到了凌晨1:15。
他走到了餐厅,点亮了灭掉的蜡烛。
“祝我生日快乐……”
他唱着,泪水从眼角滑落,滴到了餐桌上。
眼泪是咸的,今年的生日蛋糕也是咸的。
门被打开了。
巧克力的苦味一下子透进来,压抑得宋亚轩腿有些软,他懵懵地抬起头,精致的脸上还带着残留的泪珠,愣愣地看着刘耀文。
苦巧克力味儿中混着酒味,宋亚轩皱起了眉,小跑着走上前去,给刘耀文放好了包。
“阿文……”
“买蛋糕了?”刘耀文揉了揉眉心,看见了桌上的奶油蛋糕,眉心皱起来,“没事不要多吃,会蛀牙。”
“我……”宋亚轩看着他,委屈巴巴地想解释,措不及防地闻到了一缕薄荷味儿。
是信息素,不属于刘耀文的,也不属于他的,信息素。
宋亚轩心里有些难受,看着时间,1:30,虽然很晚了,也是结婚一年后刘耀文为数不多回家的日子。
他偷偷擦去了脸上的泪痕,走到客厅想要收拾一下东西,给刘耀文腾出个地方坐坐。
“怎么那么乱?”刘耀文突然就生气了,气压一点一点地低下去,“你怎么弄的?”
宋亚轩咬着唇,背对着刘耀文,没说话。
他刚拿起一个玻璃盘,下一秒就被刘耀文生生拽了过来,玻璃盘掉到了地上,碎片划伤了宋亚轩的手,殷红的血一下子就冒了出来,在白皙的手上格外明显。
“你干什么?!”刘耀文拉起他的手。
“你又干什么?”宋亚轩猛地甩开他的手,精致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那么复杂的表情。
有悲伤有愤怒有失望,那时候的刘耀文却没有看懂。
“都几点了?忙忙忙,忙到身上粘上了别人的信息素?”宋亚轩竭斯底里地喊着,眼泪再也抑制不住,顺着脸颊滑落,“今天是我的生日啊……你怎么就……”
漂亮的小孩哭起来总是让人觉得整个世界都错了,刘耀文第一次看见宋亚轩脸上出现了除了笑之外的第二种情绪。
宋亚轩一步一步地往后退,呜咽着缩成一团。
“你怎么就不能多喜欢我一点呢?”
刘耀文烦躁的看向别处,所有的愧疚都被一瞬间的愤怒冲散了。
“无理取闹!”苦巧克力的信息素味儿在客厅里横冲直撞,Alpha对Omega有着天生的压制力,宋亚轩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砰——”
门被甩上了,客厅里又是一片寂静。
刘耀文走了。
宋亚轩抱着自己,哭的快要背过气去。
客厅里的苦巧克力味儿逐渐散去,水蜜桃的甜味越来越浓郁。
宋亚轩这才发现自己的雨露期被迫提前了。
时间已经跑到了1:30,宋亚轩感觉自己发烧了,信息素在体内横冲直撞,水蜜桃味儿像是下一秒就要吞噬了他。
他在迷迷糊糊中看到了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是在他们结婚时买的,因为这婚结的匆匆忙忙,以至于这枚戒指都是临时在店里买来的。
这场联姻每个方面都体现出了不重视。
只有他当真了而已。
宋亚轩抬手拽下了无名指上的戒指,用尽全身的力气把它扔开。
他突然就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
水蜜桃的甜味把他整个人包裹住,门关着,像是告诉着他曾经的自己有多可笑。
02.
刘耀文接到医院的电话时还在严浩翔家里。
在和宋亚轩吵完架之后,刘耀文就一脚油门去了严浩翔家,直到和他诉完苦,又被他骂了一顿之后,他才发现自己易感期到了。
严浩翔几乎是下一秒就拒绝了他在他家留宿的请求,理由很简单,“我家小贺儿雨露期,我怎么可能同意你在我家住一晚?”。
贺峻霖这雨露期说来也话长,在今晚他和严浩翔一起去了一个酒会,贺峻霖在那场酒会上雨露期突然到来,刘耀文和严浩翔好不容易把他一个omega从大厅里送出来。
作为合法伴侣,严浩翔和贺峻霖回了家。
刘耀文记着今天是宋亚轩的生日,就准备赶紧回家给他个惊喜。
但他没有发现,Alpha的易感期被Omega突如其来的雨露期勾了出来。
易感期的Alpha暴躁又危险,也就有了回家后的那一幕。
严浩翔一开始死活不同意他留下来,但最后还是在刘耀文的死缠烂打之后让他睡了沙发。
一晚上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天刘耀文是被电话铃声弄醒的。
原本因为没电关机的手机充满电之后开了机,刘耀文睡眼朦胧地摁了接听。
“是刘耀文先生吗?”
“是。”
“您好,这里是XXX医院,您的伴侣宋亚轩现在状况很不好,请您过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