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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咖啡

抚平伤痕

太阳叫醒了座城市,人们都开始了一天的忙碌。对于我来说,现在我的头像是被人用羊角锤砸过。昨天的事如细长的辫子,抽打我的脑袋。

我翻下床,一个不速之客正在对我怒视。

你是咋跑进来的,我向它靠近一步。它发了怒,立刻扑向我。我急忙伸出手,捏住了它的后颈肉。

我仔细回想昨晚的经历。

空荡荡的破出租屋也需要一点吵闹,茫茫人海中也需要依靠。在我的思索下,我有人个新的伙计——鹤望兰。

那现在我必须得让它信任我,还要照顾它的衣食起居。我松开了手,走进狭窄的厨房。

鱼它应该可以吃。带着这个想法,我把前几天吃的鱼丢在它眼前。

鹤望兰起先警惕的用鼻子嗅嗅,在确认没有危险后,一口撕下鱼的一边……

超市总是堆满了人, 店员手上机器发出“滴滴”声。货架上的物品琳琅满目。来这里的人很多,老人小孩,女人男人。

他们都无一例外带着生活的气息。

猫粮可不好找。在超市逛了半天,猫咪的用品没找全,孤独却敲上了门。

人们在我的身旁穿梭着,他们买下生活的必需品。对于我来说,他们就像一条平行线。我的生活没有和他们交织,但是他们的生活却各自穿插着。为了生活,为了能在这个世界生存,亦或者为了他人。

我买好了东西,独自一人开了门。屋子隔音不好,楼上的情侣相拥着,楼下的夫妻吵着架。

我为鹤望兰安了一个新家。不论什么,现在我们是交织在一起了。它看不到我的想法,兴奋的跑进新家。我瘫坐在地上,得给它打上疫苗。我的生活费大出血。但是为了它饿几顿没什么。

在有了鹤望兰后生活渐渐有了光亮。

我本以为那家酒吧会在我的记忆里沉沦。但是我还是把它拍上岸。

白天的酒吧是明亮的。与其说这是酒吧,不如说这里是咖啡店更合适。

“我还以为你去见她了。”待酒员把我当作朋友。我看到他眼里期待。我找了个位子坐下。

他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看来客人是追爱失败了。”

“我早就放弃了,在这里生活了半年。有很多东西都躲在记忆的角落。”

对于这个待酒员的看法,我认为他在我好坏天平坐中间。

既然他是个自来熟,那我就把他当朋友。

“您放下还挺快。”

“感情是罪。”

他愣了一下,连忙勾起了微笑。我刚才的话语对他掀起阵阵波澜。

他眺望落地窗外街道。每到节假日,马路上就经常堵车,今天也堵上了。

太阳没好心把车顶晒的发亮。

我转头去看他的反应。

他的嘴巴抿成一条直线,棕色的眼眸藏着一只怪物。我想看看那只怪物何时住进去的。

“老板,来杯咖啡。”

“好。”等他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

酒吧向来的吵闹混乱的。而他一个小小待酒员是不可能请我一杯酒的。

“哈哈哈,我投降。这里其实还可以喝咖啡。那,您想喝什么?”他干笑几声,那只怪物很快就不见了。

“来杯黑咖啡。”我盯着他,那黑色的领带不知何时,变成了领结,成蝴蝶状,松散的挂在脖子下。

精致小巧的瓷杯装着忘不到底的咖啡。

我看着杯里的倒影被我用小汤匙搅浑。

他盯着我杯里的咖啡缓缓开口:“这里其实算半个咖啡店。早上卖咖啡,晚上卖酒。”

这杯咖啡很苦,店长身上的故事同样让人好奇。

付好咖啡钱后,我提步离开了这个“咖啡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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