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脚下有座小镇。房子均匀的排成俩列分布在一条大道的俩侧,人们稀稀散散在道上走。
路上的积雪比较多,我大步踏如同刚学步的小孩子。
老爷爷自从刚才就没在吭声,嘴上的胡子像细小的雪花。
镇上的店铺都没有招牌,我跟了一路终于到一家房门前。
“稀客啊!”
“我要买衣服。”他指了指身后的我。
房内光线很暗,墙壁上还挂着些皮革。
老板拿出写有刻度的长纸条在我的腰上绕一圈。“差不多。”他收起纸,推开一扇门。
衣服不一会就来了。方桶似的帽子里有保暖用的绒毛。看起来厚重的皮革大衣配同样厚的裤子,裤角卷起一个长方形,上面同样有绒毛。宽大的鞋子里大部分由同样的毛。总之主体颜色是深棕色。
我穿上衣服,老实讲这些可比我的大棉衣暖和多了。老爷爷看我没有什么不适感,买下衣服。
走出店门的一刻,我与一个人擦肩而过。他的额头上有不容忽视的刀疤。
太阳跟在后面,一路伴着我们回去。
秋天的稻谷早已饥渴难耐了,它们等待农夫的收割。我背上落了灰的吉他。在稻田里闲逛。
黄昏染黄稻田,稻子被太阳照的发亮。人们怀待着幸福感割下一片又一片。他们的影子被拉的很长很长。
太阳半躺在天地的交界处。
老太太告诉我,传说在那里有条道,顺着走下去你就能到达大地的尽头。那里没有黑夜,始终被太阳照耀,是一片极乐世界。
我找了个能眺望田的地方坐下,刚要休息一群孩子边围在身旁。
“大哥哥,你会弹吉他吗?”
想来之前的确学过的,我把吉他放在身前,“我的吉他弹的不是很好,也不会唱歌。”
“弹弹吧,我们不会嘲笑你的。”
伴着夕阳,听着风声。
我弹着自己瞎编乱造的曲子。
麦田收获的是成果
光线照耀的是我们
手里摆弄着不知名的歌
心中思念着得不到的人
勾上弦想把这爱释放
抬起眼想把那美收入
合住手不让时光流逝
风起了
摇曳水中的落叶
吹散蒲公英的花
雪化了,露出富饶的土地
点点希望又被撒进土里
待到来年,种出朵朵幸福
作者其实我想到大地的尽头和,大帝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