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
李洋又一次打了个哈欠，他将自己的视线放在了前方的程瑞身上。
他的直觉告诉自己，前方的程瑞绝对不是程瑞，那个家伙是不知从哪跑过来的冒牌货，这段时间自己一直在观察对方。
然后就发现那个家伙是在模仿，不过冒牌的终究是冒牌的，有一些连程瑞本人都不知道的小习惯，可能会下意识地略过去，这也就给了他们分辨的机会。
他是假的这件事基本上都已经确定下来了，但是没有人会跑到程瑞的面前，并且表现的和往常一般，该打招呼就打招呼，该一起训练就一起训练。
只是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他们已经悄悄的传达了整个基地，说的那个家伙是假的，并且还愿意陪他演戏。
“不知道程队到底去哪里了？”
如果真的已经挂掉了，那他应该怎么办呢？自己毕竟是对方的下属，自己的顶头上司没了，他指不定得调去哪个队伍里面，但是他并不想被调走。
程队的堂哥也不错，不过他还是更喜欢原来的队伍。
“放心吧，一定会没事的。”
已经没了消息那么久了，其实他们心里也知道程瑞很大概率已经牺牲了，只要还有一点希望，他们就愿意去相信对方还活着，不在京都，也许他已经跑到了其他地方。
“程队的运气那么好，一定不会出事的。”
李洋有些无奈地呼出了一口气，他烦躁的从自己的包里面拿出了一个小盒子，上面镶嵌着许多的宝石。
他蹲下身把盒子打开，露出了里面的一沓黑白照片。
在李洋的视线接触到那些照片的时候，他就发现最上面的一张照片已经没有了人，他的眉头微微皱起。
“跑到哪里去了？”
只有里面的人出来的时候，照片上才会消失，但是他根本就不清楚里面的人到底是什么时候消失的。
“一群调皮的小鬼。”
他赶紧将照片拿了出来，一张一张地翻过去，他发现上面的照片全都是空的，只有背景没有人，他的眉头皱的越来越深了，这些小东西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悄悄的跑出去，如果动了外面的同事可不好。
“失控了吗？”
旁边的程霖也蹲下身，然后将自己的手按在了武器上。
李洋没有回话，继续翻着自己手中的照片，当他翻到最后一张的时候就松了口气。
最后一张照片是大集合，之前照片上的所有人都来到了那里，最中央还是那个没有脸的黑裙女人。
“原来跑到这里了。”
没有跑出去就好，李洋赶紧松了口气，照片里面的人都将自己的目光放在了外面的李洋身上，他些许疲惫的将所有的照片都合了起来，重新关回了盒子里面。
现在自己还不需要他们出场，能不动用还是尽量不要用，这段时间失控的征兆李洋并不是没有察觉，他只是不想去理会，他还是比较相信黑裙女人的，而且对方也一直在克制着自己。
“没有问题，他们还在盒子里。”
李洋将盒子重新合上之后便装回了包里，他抬起头看向面前的程霖，他感觉自己越来越疲惫了，想要找一个地方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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