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的话越说越难听,刘耀文慢慢停止哭泣,他抬头看着陶岁桉,女生眼神温柔地看着他,对于那些话她好像毫不在意。
刘耀文“老婆?”
刘耀文试探地轻扯陶岁桉的衣裙,闹得这么难看,要不他去道歉好了。
他离开陶岁桉的怀抱,想要站出来和蒋文生道歉,却被陶岁桉一把摁到她身后。
陶岁桉“蒋文生,你的意思是我家刘耀文推了你,是吗?”
蒋文生眼皮一跳,这话什么意思?他没想到陶岁桉会护着这个刘耀文,他看了一眼周围的人,觉得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是个人都觉得他现在这样都是刘耀文干的。
底气足了些,蒋文生看着陶岁桉想起自己的目的,他挤出一个和善的微笑,
蒋文生“我相信刘耀文他不是故意的,我没关系的。”
陶岁桉“刘耀文足足矮你一个头,你也没有酒杯塔高,要是刘耀文推你的话,酒杯应该从你的脑袋开始往下砸,可是我看蒋少爷你的脑袋甚至肩膀都很干净呢。”
陶岁桉边说边走向摆放画作的地方,她将画作稍微像左移了一点露出监控摄像头的一角。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陶岁桉扬起嘴角那双丹凤眼里满是戏谑和冷笑,
陶岁桉“你确定不是你自己没长眼碰倒了酒杯塔?”
看到那一角监控摄像头的时候,蒋文生心中骇然,他额头开始冒出细密上冷汗,明明观察过了没有摄像头,怎么会?
要是刚才的画面被调出来,自己的未来怕是全玩完了,蒋文生干笑两声,做出一副懊恼后悔的表情,
蒋文生“啊,我想起来了,是我走路不小心碰到了酒杯塔,我刚才被砸懵了,看见刘耀文站我面前误会了,真不好意思。”
陶岁桉“哦,误会啊,既然是误会,那解开就好了。”
陶岁桉笑的越发灿烂,给人的感觉却越渗人。
陶岁桉“可是我家小孩平白无故被人冤枉误会,委屈地都无力辩解呢,这该怎么办啊?”
陶岁桉看着蒋文生,面带笑容,笑意却不达眼底。
蒋文生一脸苦瓜色,他转身看着刘耀文然后鞠躬道歉,
蒋文生“对不起。”
刘耀文嘴上糊弄了两句,然后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陶岁桉,女生精致的眉眼带着上位者的锋利尖锐,气势逼人,他突然知道蒋文生之前说的话哪里不对了。
陶岁桉,是一身傲骨,带着万丈光芒的人,她不需要一个可以依靠的强者,她很强,所以,陶岁桉需要的是可以和她并肩的人。
陶岁桉“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带蒋少爷去换身衣服,管家,你随后去给蒋少爷定制一套西装,当作赔礼送去蒋家,毕竟,怎么能让客人如此不愉快呢?”
蒋文生尴尬地站在原地,被陶岁桉的话语惊醒,她这么做,会让蒋家那些人都知道他今天做了什么,接下来的日子只怕不好过。
被侍应生带出去的时候,他的双手都在发颤,心底渐渐发凉。
陶岁桉“各位还挤在这里干嘛?想帮忙拖地?”
围观的人没热闹瞧了,被陶岁桉一说,都讪讪地离开了。
“蒋家这小子怕是没前途了。”
“偷鸡不成蚀把米。”
那些人又说起蒋文生的话来,想来别人的倒霉事在她们眼里都是无聊生活里的调味剂。
“你家小孩被欺负了,你就这么看着?”
“你家千金似乎也被为难了呢?”
客厅里两个男人举着酒杯相视一笑却不言语,他们观察着楼上的动静,看见人群逐渐散去。
他们是那两个孩子的父亲,可也是家族的掌权者,他们需要培养为了继承人的应对能力,这些事情,他们以后只会遇到的更多更棘手,总要自己面对的。
至于两位总裁夫人,她们被总裁大人护的好好的,一点风吹雨打都受不着。
十二岁的生日宴上,陶岁桉的行事作风酷似其父的快准狠,笑面虎的一贯做派,笑的越灿烂下手就越狠,在上流圈层里还热闹了一阵子。
刘耀文还清晰地记得那天晚上结束后,他问她,为什么那里会有一个监控摄像头,她又怎么知道蒋文生不是他推的?
陶岁桉“我不在乎事情的真相,不论他是怎么摔的,我都站在你这边。
陶岁桉那个监控摄像头其实是今晚宴会的一个环节,我们陶氏和蒋氏合作的项目就与监控技术有关,我把监控一角露出来的目的其实是威胁他必须吃下这个哑巴亏,不然我会终止合作,没想到,他可能是做贼心虚想岔了。”
陶岁桉说这话的时候那双丹凤眼闪着锋芒,却在看向他的时候化成了柔情,
陶岁桉“合作不重要,小屁孩儿,你最重要。”
那个总是嘴上损他,嫌弃他叽叽喳喳,不许他喊她老婆的陶岁桉在这一刻,就好像变了一个人,那双眼里的温柔让刘耀文甘愿沉醉,越陷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