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撑着下巴,看起来气定神闲的样子,修长的指尖点在桌上,敲出一段警告。
一副很有耐心玩下去的神态…
终于,丁程鑫被压倒在桌上,桌角顶到他的胸脯,引起一阵闷哼,磨出一大片红。
他被养得娇,眼角几乎瞬间泛起粉色。
丁程鑫疼…
马嘉祺疼也给我受着。
马嘉祺你是知道的,我最不喜欢你跳舞。
丁程鑫你不是不喜欢我跳舞,你只是不喜欢我在别人面前跳舞。
丁程鑫你这是占有欲作祟!
马嘉祺当然,我承认。
马嘉祺你可是我一个人的夜莺,精心养护到现在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夜莺。
温热的气息吐露在脖颈,印下一串串ai.昧的红色标记。
夜莺….又是夜莺…
丁程鑫五年了,你还是这样。
马嘉祺你还是学不会讨好我…
于是被关在别墅里禁足了。
金壁辉煌的装潢俨然就是囚鸟笼,丁程鑫恍惚中才记起,这套别墅当时就是马嘉祺为了金屋藏他这个“娇”而打造的。
他埋首在膝间,软绵的酸涩苦闷在喉间涌动,眼泪也想拧开的水龙头无法抑制地流出。
躺在床上已经好几天,喂食都是马嘉祺亲自伺候,打翻了就继续逼着吃,外界好像也与自己断了联系。
丁程鑫无神地流着眼泪,直到仆人敲响房门。
仆人少爷…丁少爷..
仆人有人找。
仆人是严家的少爷和贺家的少爷。
丁程鑫愣住,半晌才打起精神。
丁程鑫让他们进来。
贺峻霖丁哥!!
贺峻霖一进来就忍不住扑向丁程鑫,视线一触到丁程鑫消受的肩膀就愣在原地。
贺峻霖怎么了?
丁程鑫没关系的没事。
贺峻霖这几天学校都没看到你,舞蹈室也不在。
贺峻霖我很担心,就来找你了。
贺峻霖指尖去擦丁程鑫早已干涸的泪痕。
严浩翔要走吗?
一旁的严浩翔出了声,丁程鑫抬头看他。
严浩翔想好了,这次走就不会回头了。
过往的记忆走马灯似的一遍遍在脑海中浮现,紧抿的唇标召着主人此刻的心情。
丁程鑫要,我要走。
严浩翔好。
直到坐上严浩翔的车,看着那座精心打造的“鸟笼”渐渐远离自己的视线,眼角被贺峻霖碰了下,丁程鑫才缓过神来。
贺峻霖丁哥,你又哭了…
丁程鑫没事。
丁程鑫我想回去,回老家。
开车的严浩翔只从后视镜瞟了一眼,嘴上并没有犹豫。
严浩翔请便。
专人护送的车早已等候在一边,贺峻霖握住他的手安慰他。
贺峻霖严浩翔动了些手脚。丁哥你放心吧,你会得到属于自己的自由的。
贺峻霖回见。
坐上车还有些恍惚,丁程鑫叹下一口气,拨动手机的通讯录。
一下子拔掉手机卡丢掉才安心,记忆中许久未见的山野又重现眼前,丁程鑫微微眯起眼角感受着空气。
丁程鑫真的…
丁程鑫再见了,马嘉祺。
——
End.
“因为如果是一匹小鸟,则笼子里固然不自由,而一出笼门,外面便又有鹰,有猫,以及别的什么东西之类;
倘使已经关得麻痹了翅子,忘却了飞翔,也诚然是无路可以走。” ——鲁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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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抽几章写写祺鑫之间的墙纸爱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