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十分认真低着头在许经理的手心写着字。
根本没有注意到许经理沉下的目光，无比温柔看着他握着自己的手。
等到时常写完一句抬起头来的时候，正好撞进了许经理深邃的探求的无比压抑的眼神之中。
嗬！许经理怎么这样看他?
对了，他还抓着许经理的手呢，时常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尖赶忙往后一退。
刚刚他一着急都没顾及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直接直白的就拉着许经理的手来，是不是有些逾越了。
不过，也不知道他写的几个字，许经理究竟看懂了几个。又能不能明白他的意思。
正在此时，空姐抱着毛毯走了过来，双手奉上十分礼貌温柔。
许经理接过毛毯，致谢后，顺手就把毛毯放到了时常的膝盖上。
时常一愣。
原来许经理要毛毯不是因为自己冷，而是为了给他的么?是因为看到他在睡觉担心着凉么……
他在发怔，许攸却因为握着的手离开稍有遗憾，勉强抬起眼眸来，“为什么不能说话?”
哦哦哦，看来许经理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可是要真的解释起来还十分复杂。什么他今天的生物特性是小美人鱼，带上了一条尾巴，为了获得一双腿，所以他喝下了“药水”失去了声音?
时常一愣就想要掏出手机来，飞机已经平稳行驶在空中，他现在开手机开飞行模式打点字应该没关系吧。
然而身旁的许经理却看穿了他的意图，伸手摁在手机上。
时常转头看去。
“写吧，不用开手机了，我能感受得到。”许攸微微勾了勾唇。
他知道时常是想要开手机打字给他看，但是……他却捏着自己开了飞行模式的开机的手机并没有拿出来给时常行方便。
他，只是想要时常能握着他的手更久一些罢了。
能感受的到么……
那他对许经理的向往，他也能感受的到么……
莫名的，时常产生了一种和小美人鱼感同身受的悲凉感，看着所爱慕的人就在眼前，可是却无法传达自己的想法。
这是小美人鱼宁可化作泡沫也想要得到的，结果么?
就像是被许经理蛊惑了，他低头看到许经理摊着的手心，想了想，轻轻小心翼翼拉过来，食指点在手心，一笔一划书写起来。
“美人鱼。”
“鱼尾。”
因为又要写又要让人懂，时常并没有写得太复杂，只是挑出了一些关键词，相信许经理是能明白的。
“喝药水。”
“双腿。”
“不，说话。”
断断续续的几个词，许经理还是明了了。
“所以今天你的生物特性是美人鱼，长了一条鱼尾，为了变成人腿喝下了药水但是交换了声音，所以才不能说话了。”许攸整理了一下复述一遍。
时常点了点头，大概就是这个意思没错。
……
这边“交谈”得热热闹闹，而两个人都不知道的是……
空姐回去后，身旁的同事涌上来询问，“怎么样?”
她眼上更是带着些满意，“这个大帅哥好有爱心！给自己的哑巴朋友还要了一条毛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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