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极力控制着到嘴边的痛吟,迅速调整自己的状态,适应疼痛。
唐小小算是….巧合
郑明气笑了,按着她的腰,一下比一下抽得狠。
郑明好一个巧合,唐小小,看来我今天不把你抽烂了,你都学不会说实话。
唐小小我……哦说的是实话。
郑明俯下身子,捏着她下颌,盯着她的眼睛,欣赏着她这张漂亮过头的脸蛋。
郑明你觉得我还会像五年前一样信你吗?
唐小小仰头看了他一下,眼睛里的水光闪了一下,露出了些许不忍,而后把头埋在床单里,忍着疼,正了正姿势说:
唐小小今日的事情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唐小小嗯…但纯度这么高恐怕确实和M国脱不开关系。
郑明停下皮带,用手抚摸着她肿的发烫的皮肤,唐小小皮肤白皙,伤痕在她身上格外的明显。
此时已经泛紫的,好像多打一下就要皮开肉绽似的。
唐小小被他摸的发毛,下意识喘息得颤动了一下,看起来软软的像发的很好的面团,惹起了后者压抑了许久的yu望。
郑明心里暗骂,这么久了自己的身体永远拒绝不了眼前的人。
揉了揉已经明显有硬块触感的两团肉,歪头用袖子帮她擦了擦额前渗出细汗
郑明你还是那么不听劝
他冷着脸站起身,从卧室角落的天青色的瓷瓶中,抽出一根藤条。
唐小小牛慌了,那青瓷瓶里的三根藤条是郑明走之前,拽着她从学校树上薅下来的,专挑了结实又带刺的,
郑明走的时候告诉她,要是被她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不该干的事、就把这三根荆条都抽断了为止,才算完。
唐小小郑明…不要…
郑明拆了包酒精消毒棉球,将藤条的每根刺和茎都认认真真擦了一遍,这无疑是告诉唐小小,这顿打必定见血。
身后早就被打肿了都是瘀血,藤条这种尖锐的东西打上去疼痛可想而知。
郑明唐教授骨头硬,打了三四十下才开始说实话,我成全唐教授。
唐小小眼里带着恐惧,拼命的摇着头,挣扎中手铐同金属的灯杆撞击,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郑明被吵的不耐烦,瞪了他一眼,将她死死按在床上
唐小小惊恐的盯着他,小鹿般湿润的眸子,瞬间失去了光泽,牙齿硌了下下唇,听话的不再挣扎。
郑明松开她,站在她身后问:
郑明你喝了那杯酒,是不是瘾又犯了?
郑明我说了你再碰一次那东西,我绝不手下留情。
唐小小不是..啊
狠狠的一荆条,抽在最严重的伤处
唐小小疼的叫出了声,努力克制自己像躲的冲动,半晌才恢复呼吸,倒吸了一口冷气,感觉到身后一股温热,痒痒的顺着臀尖滑到膝窝,是血。
郑明我让你回答了吗?
郑明冷冷的盯着他皮肤上绽开的一条血口,用手里的酒精棉球,擦掉了荆条刺上勾起的一丝皮肉。
唐小小浑身肌肉都在用力抵抗疼痛,手腕被手铐勒出了血痕,她竟然不觉得疼
世界里只余身后的伤,疼的她几乎失去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