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嗝儿~~”公鸡已叫,天已亮,朝阳东出,万物复苏,精神抖擞,迎新天。
“喂,张偃,醒醒,起床了。”我戳了戳他的脸,他微微地睁开眼睛,然后……又闭上了。
真是的,这个张偃怎么跟胖子一样,睡着后就叫不醒了。我使劲地捏了他一下,他突然坐了起来,哀嚎了起来,“疼疼疼……”
“你还知道疼啊?快点起来,我们要赶路了。”张偃极不情愿地坐了起来,伸了伸懒腰,“吴先生,我们要去哪里啊?”
我摇摇头,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随便走走吧,可能走着走着就找到出口了呢?”
哎,你别说,还真被我说中了,最后还真的走了出去。
“啊,走了一整天,累死我了!”他整个人瘫在地上,就像一块泥巴融化了一样。
“傍晚的夕阳真好看……”闷油瓶在旁边嘟囔着。
“是啊,当年我去长白山找你的时候,也看见过这样的夕阳。”但是,意义是不一样的,长白山那回,是去那里带你回家的……
“对了,你们还记得你们回家的路吗?”
“我们来的时候似乎没有这条路。”
“那你们怎么回去?”
“我也不知道。”我也没办法啊!这里又没有信号,没办法打电话,并且带的指南针又丢了,我实在是没办法了……
“张先生,你呢?”
“不知道。”
张偃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土,激情四射地说:“放心吧,张先生和吴先生,吾,张偃,今天一定会带你们到一个可以就寝的地方!”
然后,张偃就开始带头了。
“看!这是不是可以就寝的地方?”他指了指那个山洞,仰起脸,十分骄傲地说。
我点点头,夸赞道:“张偃,不错啊!但是我们应该怎么回家呢?”
“夫人,我们在路上做过记号。”闷油瓶在一旁提醒我道。
我一听到他的那个称呼,脸马上就红了。我吓得连动都不敢动,过了好久才能说话:“小哥,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叫我……”
闷油瓶微微一笑,“那,夫人想让我怎么称呼呢?”
“你叫我本名就好了啊。”
“既然结婚了,为什么不能称为夫人呢?”
我扶了扶额,无奈地说:“算了,你愿意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当然,必须大部分时间都叫我吴邪。”
“吴邪,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