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队,这些人就是所有被霸凌者的资料了。”
裴心坐在旁边大口大口地喝水,一不小心就呛到了。
“咳咳咳,林队,这些资料有什么用吗?”
我在不停的翻看着资料里面的人,按了按眉心,僵着脸,嗫嚅:“我觉得我们可以从受害者报复的角度入手查一下有没有哪个受害者家属极端去反杀霸凌者。”
裴心闲扯道:“要不是我一命才一命呢,可能真是受害者家属反杀呢,对吧,我觉得很有可能。”
我无可奈何地告诫她,“我们办案一切都是证据,没有证据的推算,全都是胡扯,以后说话注意一点。”
裴心讪讪地回答,“我知道了,林队,我会多加注意的。”
我翻页的手突然一顿,指着页面上的一个女子,噌的一下站起来。
“这个女人……”我语气有点震惊,说不出下半句来,“我要这个女人的全部信息。”
裴心靠近一看,发现我指的正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年妇女,“怎么这么眼熟?”
裴心一把拿起资料,认真打量,她是天才黑客少女,记忆力完全ok,但是她脑海里记得见过这个女人,但是因为这几天的工作繁忙,导致他都弄不清楚是谁跟谁你的脸可以对得上。
我语气复杂的说:“她是那个保洁阿姨。”
裴心似乎被我的话引领了思维,立马将照片上的女人的脸和厕所遇到的那个保洁阿姨的脸对上了。
之所以裴心对不上这个保洁阿姨的脸,完全是因为照片上的女人高挑貌美,和那个保洁阿姨去枯黄腊瘦,根本就和照片判若两人。
而我为什么会一下子就认出来,是因为她眼角的那个月牙胎记。
第一次见的时候,她就留意到那个月牙胎记了。
“她是受害者的母亲,但是他说她一个月来这里之前,从没有见过唐晓,这难道就不荒谬吗?”
众所周知,开庭审判需要双方到场的,而这里写着唐晓和她打官司,她接受了和解。
“今天受害者家属聚集,她有来吗?”我急切地看一下旁边的裴心。
裴心回想了一下,随后摇摇头,“没有,我在现场没有看到她。”
听到这里我又纳闷了,“你刚才说不是找齐了那些家长吗?”
裴心点点头,“实习警察说已经将所有的家长都通知了一遍,人数也对得上,是五个孩子,其中两个孩子是姐妹,也就是说现场来了四对家长。”
我当机立断地合上报告,眼睛仿佛又浑浊了一个度,“我们聚会一会,这两个孩子的家长,他们和孩子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们的联系人上面说的是这个女人。”
“是 ,我来安排。”裴心匆匆忙忙的跑出去,他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所以没有停留下来耽搁。
我的目光停留在厕所的方向,“究竟是为什么?”谁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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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中年男人被带进了审讯室,他就是号称两个姐妹的爸爸。
他一副坦荡的样子,大啦啦地坐在我对面,操持着一口乡音味的口音。
“警官,你找俺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