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里几人的喧哗声引来了其他人,赵霆琛、韩惠慈、赵乐欣和莫惜蕊都纷纷走过来一看究竟。
赵霆琛见赵老夫人神色异常,情绪激动,连忙过去扶住她,慰问道:
赵霆琛“母亲,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她们又做什么事惹你不高兴了?”
盛绮兰以为赵老夫人情绪激动是因为她和靳磊之事,赶紧上前坦白道:
盛绮兰“王爷,是我不好,是我的这块玉佩让婆母不高兴了。”
赵霆琛“玉佩?什么玉佩?”
盛绮兰“是磊哥哥送给我的,但我想自己既然已经嫁给你了,就要把他彻底忘掉。”
盛绮兰“所以今日本打算将这块玉佩长埋地下的,谁知被四娘子看见,她出手阻拦,还惊动了婆母!”
盛墨兰刚想添油加醋一番,赵老夫人就出言打断了她的话。
她一只手抚着胸口,一只手拿着玉佩递给赵霆琛面前,眼眶一下子盈满了泪水,眼泪断了线地直流。
赵老夫人“琛儿,你好好看看这块玉佩,这是你大哥之物啊!”
赵霆琛“大哥?”
赵老夫人“对啊,就是昭儿,我可怜的儿啊!”
赵乐欣拿下玉佩,仔细地看了又看,笃定道:
赵乐欣“哥,这玉佩确实是大哥那块没错,你看我这也有一块。”
说罢,赵乐欣把挂在脖子上的玉佩拿了出来,指给众人看。
赵乐欣“这玉佩和我脖子上的本是一对,是母亲的嫁妆,她给了我和大哥一人一个。”
盛绮兰“我听磊哥哥说,这玉佩他从小带在身上,应该是他父母留给他,原来婆母您就是他的母亲啊!”
赵老夫人老泪纵横,声音微哽,
赵老夫人“对对,他一定就是我的儿子,霆昭,也是霆琛和欣儿的大哥。”
赵老夫人“可他为什么不记得以前的事呢?他走失那时已有八岁了,应该是记得我们的啊,为什么这么多年来都不来找我们?”
盛绮兰“磊哥哥说,他小时候曾经生了一场大病,病好之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盛绮兰“是一个木工师父收养了他,靳磊这个名字也是他为他取的,从那以后便跟着他来到汴京。他常到我们盛府做木工,我们俩因此结识。”
赵老夫人“木工?我可怜的儿啊!你可是堂堂王爷之子啊,怎么能去做木工呢?”
赵老夫人捶胸顿足,心就像被什么东西揪着般刺痛,眼泪成串地往下落。
赵霆琛拿出手绢为她擦拭眼泪,并扶她到一旁的石凳上坐下休息,安慰道:
赵霆琛“母亲,别哭了,当心伤了身子。”
随后转头看向盛绮兰和盛墨兰,继续说道:
赵霆琛“我们和大哥是在举家搬迁到南边的途中走散的,当时父亲还在世。”
赵霆琛“他四处派人去寻找大哥,可都没有消息,父亲临终前也未能见到大哥最后一面。”
赵老夫人“你不是说昭儿是木工吗?那为什么会上战场?你真确定他死了?”
盛绮兰“磊哥哥是为了我才去上战场的,他怕我的家人嫌弃他的出身,所以想去从军,上战场杀敌,他日打胜仗升为将军后好来我家提亲。”
盛绮兰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注意到赵霆琛的脸色,他那张英俊帅气的脸早已冷若冰霜,眸底一片暗沉无光。
赵老夫人气愤地站了起来,指着盛绮兰大骂道:
赵老夫人“你你你,都是因为你,你就是我们家的克星!我真不明白你有什么好?为什么我的两个儿子都爱你爱得死去活来的?”
赵老夫人“琛儿为了你险些没了手臂,昭儿又为你上战场,如今生死未卜!不不,我不相信他死了,他一定还没死的!”
盛绮兰“婆母,战场上的消息传来后,我曾经派人去打听过,可是都没有任何消息。”
赵老夫人“我不管,你说的我不信,我一定要再派人去打听。琛儿,都清楚了吗?”
赵霆琛“是,孩儿知道,孩儿明天立刻吩咐下去,让人去打听大哥的下落。还有,母亲,您就别怪绮兰了。”
赵霆琛“她如今已是我的妾室了,她跟大哥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何况这回若不是她的这块玉佩,我们还不知道大哥的事呢。”
赵老夫人“也罢!绮兰,我刚刚的话重了些,你也别往心里去。”
赵老夫人“你既已是琛儿的人了,心里就只能有他一人,不要再想其他事情了,知道了吗?另外,这玉佩就放我这好了。”
盛绮兰“是,婆母,绮兰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