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微风徐徐吹过,好似宣判着那场石头剪刀布的最终赢家,也预告着一星期内最有面子的男人即将新鲜出炉!
一局下去,两人都出了布。
开始第二局。
再是一局,又都出了布。
接着时间很快来到第三局。
还是布。
第四局来临之前,夜渠之说道:“这局,我出石头。”
寒清如回道:“那我出剪刀。”
然后,那位曾信誓旦旦的说过自己会出石头的出了布,另一位也曾发言会出剪刀的,也出了布!
“你为什么不出剪刀?”夜渠之问道,“你不是说你要出剪刀的吗?”
“那,你不也没出石头吗?”寒清如也问着。
“我……我,是因为不想输。”夜渠之又开始无赖,“不玩儿了,我们俩太默契了,都玩儿不下去了。”
“是该赶快回去,你坐后面去。”寒清如说道。
“我又没输!”夜渠之 皱着眉,“凭什么坐后面?”
“你先提的不玩儿!”寒清如近墨者黑,也有点不要脸的赖皮了。
“切!”夜渠之白了寒清如一眼,“再来最后一把,再平局,我就坐副驾驶,不然咱们俩谁也不能走!”
寒清如一心想快点回去破案,也没管自己会不会吃亏了,就答应下来:“好。”
第五局,也是最后一局,在这最关键的一局中,主控权会花落谁家呢?
大概是老天爷也想快点知道案子的结局,最后一句,夜渠之以石头被布打败英勇的输了。
“最后,帅气与智慧交加的夜渠之完败寒清如!”夜渠之觉得这样坐到后座,才有面子。
“你用错词儿了!完败是完全打败的意思!”寒清如开始开车。
“啊?我还以为是完全被打败!”夜渠之假装说道。
“呵……”寒清如没再多说,因为他感觉到身后的人调整了一种坐姿,大概要开始分析什么了 。
寒清如果然猜对了。
“我刚刚找到一间密室。”夜渠之闭上眼睛,隔着一层皮摸了摸凸起的眼球,感觉很困,可他必须强撑着,这是他的队,他必须一人在前!
这一点小举动随着车子的流动一同被湮没在无尽的黑夜中……
没人会注意,也没人会去注意……
寒清如也有点累了,天天晚上睡的时间实在是少,再偶尔通个宵,任谁的身子过都有些吃不消。
但寒清如也会强撑:“一会儿回去,我也看看。”
到地点后,两人一先一后下了车。
在公寓里,夜渠之看见了上眼皮下眼皮打架的几人正坐在一快儿。
“你们不好好干活,都呆在这里干嘛呢?”夜渠之在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欢快一点。
“我们泡了点儿茶,在警车上找的,现在在喝着呢,夜支队,你也来一点儿?”赵吉频问着,还拿起自己的杯子摇了摇。
“确实很晚了大家的经历都有限,这点我没想到,你们先睡半个小时,定个铃,醒了再好好破,现在也没效率。”夜渠之说道。
躲在黑暗里的寒清如想着:你自己根本不是没想到大家的精力有限,只不过因为自己总是会撑下来才以为别人也这样。
寒清如甚至还笑了笑,他很喜欢这种一人在角落分析全盘的感觉,也很享受。
“好勒,那这样,我们每个人都定个时,几个手机一起响,大家总不会醒不过来了!”离哥笑着说道。
寒清如到现在还没被其他人发现,他就像在躲一躲,一会儿借口都不用说了,但没被发现这事儿吧,也真不能埋汰一群警察,天太黑了,人太困了,防范意识就下降了……
因为太困的缘故,大家一躺下就睡着了。
这时,寒清如才从黑暗里走出来:“你不睡会儿?”
“你不睡吗?”夜渠之反问道。
“不困。”寒清如假装真的不困。
“哼,都感觉你的眼皮子快粘在一起了,还不困?”夜渠之说道,“你也睡会儿!”
“你怎么不睡?”寒清如还是开始那句话。
“一帮兄弟在陌生的地方睡,总得有人守着,谁都不想,只有我自己喽!”夜渠之仿佛说的不是自己一样,轻描淡写的笔画过去。
“呵,但现在让我睡,我也睡不着了呀!”寒清如感觉到了什么,赶忙弯下腰,边对着夜渠之使眼色摇醒睡熟的弟兄们,夜渠之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也开始叫兄弟们。
“艹!”
“这么快半个(小时就过去啦?)……”一个警察还想抱怨,就被寒清如堵住嘴巴,“小声点,外面有人!”
那个本想抱怨的家伙正是马名,毕竟是警察,听到这一点,一激灵,都没想寒清如是怎么出现在这儿的,就清醒了。
只有两个警察没叫醒了,可外面的敌人已经开始行动了。
“房间里面的警察同志,请你们主动投降,不然,我们五十多个人将会围殴你们!”外面的头头嚣张的很。
“你知道我们有多少人吗?”夜渠之不慌不忙的应对着外面的人,手还在摇着熟睡的跟死猪一样的赵吉频,还低声骂了一句,“艹,我就不知道这家伙这么能睡,TMD,早知道我就让梁桓亥留下来了。”
好像是听到“梁桓亥”这三个字,赵吉频突然惊醒,但他醒了之后,已经没有人有机会跟他解释原因了。
一个人在应对外面,一个人在偷偷打电话求救,剩下的,都在继续研究案子,好像丝毫不把外面的人当什么事儿,只不过是多了一份警戒。
警察一出手,事儿肯定没有。但警察现在不能出手,家家户户都在睡觉,秉着不能打扰他人的原则,警察一行人选择暂且的忍气吞声。
“别再给来支援你们的警察拖延时间了,你们不就是觉得打不过我们吗?一群群吃着公粮的饭桶!连我们这么点弟兄都打不过!”外面的人开始挑事儿了。
“SB!我TM艹你全家!”夜渠之本想直接骂外面那群人,但由于警服在身,名誉着声全靠边的教养,硬是忍住火气只说了一句,“别说了,再说我都要不好意思了呀!”
这时,外面的头头大喊一声:“冲进去!拿下夜渠之的头!”
里面的人终于怕了,他们本以为外面的那些小玩意儿是什么恶作剧,但没想到,外面的人真会冲……
里面的几个警察聚集在一起,暗自叫天,手持警枪却不能打,因为这是小区 ,肉搏又不一定能赢!
只有寒清如的心思神游走了:为什么外面的那什么东西指名道姓要抓夜渠之,他怎么了?为什么他的名字会泄露出去?是仇人,还是亲人到底要干嘛?……
在外面的人进来后,往屋里喷了点儿东西,寒清如下意识的去捂住口鼻,可这并不管用 ……
总之,寒清如最后仅剩的意识告诉自己,有人被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