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渠之能当一个支队长,也是说他有这个实力。
在寒清如充满疑问的注视下,夜渠之走出审讯室,给某著名心理医生打了个电话。
在等某者名心理医生的到来时,夜渠之就走到寒清如旁边,拿了个椅子就坐下了。
“你不进去继续问她点什么吗?”寒清如看见夜渠之没再进去,问道。
“现在,她也回答不出什么,她的脑子现在肯定很乱,不然不可能会出现人格分裂!”夜渠之说道。
“分裂?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寒清如更疑惑了。
“猜的,”夜渠之突然换了个话题,“你被珂镘怎么了?”
“珂镘?你为什么知道我被他带走了?”寒清如突然警觉。
夜渠之发现自己说漏嘴,便飞速转着脑子,“用他的手机给我打的电话,我不知道是他?”
“那你是怎么认识他的?”寒清如又问。
“他,谁不认识?”夜渠之反问。
“谁都认识?”寒清如脑子再次卡机。
“警局里的,他都认识。”夜渠之回想道,“他经常到我们警局来。”
“哦。”寒清如点了点头。
正说着,那位心理医生就来了。
“你好,我是陈医生,你们叫我小陈就行。”陈医生先做了个自我介绍。
“行了行了,介绍什么呀,赶快去审讯室,都一星期来个几次的人了,还介绍什么!”夜渠之把陈医生推进审讯室,然后观看起来。
首先,陈医生一进去先是亲切的和何软打了声招呼,然后脱掉外套放在一边,道:“哎,你的杯子里怎么没水了,我帮你加点。”说完,还真的加了点水放到何软的杯子里。
何软开口就问:“你是……”
而此时,陈医生笑了,他知道自己的开头很成功。
第一步,是互惠定理,大概已经成功了。
紧接着,陈医生假装没听到何软的问句,对她说道:“你怎么了?”
“你会不知道?”何软十分不信。
“确实,他们直接把我推进来,说里面有美女,请问你是他们说的人吗?”陈医生笑道。
“可能吧,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何软眨着大眼睛。
就在这时,陈医生把手放到背后,对外面看得见的人做了个手势。
夜渠之get到了消息,马上跑到审讯室,开口就质问何软:“你还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我们都已经把你女朋友带回来了,她都招了!还有,你如果不老实交代,你就死定了!我就TM烦你们这种,这种明明做了什么还会装的人,烦死了!”
“别说了,难道你觉得面前的这位小姑娘一定是吗?为什么不可能是别人?骂人家一个姑娘家家的干嘛?”陈医生从中解开这尴尬的气氛。
然后,陈医生又看了看何软,道:“你是个大学生,应该也知道衣颦陈·玛卡巴卡尔说过:‘任何事都会被戳穿,一切都看在别人眼里,你自己不知道罢了’,对吧。”
何软没听过这句话,甚至连什么衣什么陈然后一堆什么什么的这个人都没听过,更没听过那句话了,但她还是一个劲儿的点头:“嗯嗯,对,嗯,是的。”
“所以夜支队,既然小姑娘听过这句话,所有知道的,都会说出来,你就别说话了,滚出去!”陈医生把一脸懵的夜渠之推出去。
随后,陈医生又笑着脸,对何软说道:“姓夜的那个人可能有点易怒,别理他。”
“那,我的女朋友真的来了?”何软也不铺垫,直接问道。
“这个,我倒不知道。”陈医生一脸愧疚。
“哦,谢谢。”何软变得礼貌了。
“对了,你刚刚不是说知道衣颦陈·玛卡巴卡尔吗?我很喜欢这个人,你是怎么认识的?我们聊会儿呗!”陈医生故意说道。
“啊额,嗯,就是从这句话里认识的。”何软假装说道,“我也觉得他说的蛮好的。哈哈。”
“哦,那你还知道他说的其他话吗?”陈医生保持着笑容。
“哈哈,额,有点忘了。”何软紧张了。
“哦,好的,那我们来聊聊其他的吧。”陈医生笑得腮帮子都酸了。
“嗯。”何软回答。
…………
陈医生从审讯室出来了,他说道:“何软在撒谎。”
“怎么看出来的?”夜渠之在审讯室外面急了眼,“一直跟何软聊什么有的没的?”
“哎,你先别急!”陈医生终于可以不笑了,“我现成编了一个叫衣颦陈·玛卡巴卡尔的人,然后她信了,病危乱用药!”
“说了这么多,就知道点这个?”夜渠之很疑惑。
“你只问我了这个,其他的什么机密我又不知道,总之我能看出来何软一直在说谎,应该另有所图。”陈医生说,对了,她好像很在意自己的女朋友。”
“这我也知道,一直在找!”夜渠之没想到陈医生真的在拿大半的时间和何软聊天,有些火气。
“何软现在应该很容易产生脾气了,你可以试着去激怒她。”陈医生喝完最后一口茶,“我得走了,还有事,你们继续。”
“原来如果你没事的话,还会继续和何软聊天?”夜渠之问道。
“大概是的吧。”陈医生走了,“再见哈!”
“再见个屁,现在只有几个小时就得放何软出来了!她的女朋友还没找到,哎!”夜渠之很烦。
“要不,我去试试?”寒清如在一旁说道。
“都去过那么多人了,这女的死都不开口,你去又有什么用?”夜渠之叹气,算了,你去就去吧。”
寒清如嘴角一扬,进去了。
审讯室堪比寒清如的主场,他一套操作猛如虎,瞬间就让何软哭了。
何软哭着说:“对不起,嗯,呜呜,是我,我杀了我爸妈……”
“真的?”寒清如试探道。
他这种居高临下的感觉令外面看着的夜渠之很不爽,没有为什么。
“是,是的。”何软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哦~难道是我猜错了吗,想必应该不可能吧!”寒清如邪魅一笑,“你的女朋友,你准备好怎么为她脱嫌了吗?”
还没等何软说话,寒清如又道:“万一你和她没了默契,她也招了,怎么办?”
说完这些,寒清如潇洒的给何软留下一个背影,甩门就走。
一出来,夜渠之就问:“你是怎么做到让她哭的啊?”
“也许我的情感比较能让人产生共鸣吧!”寒清如恢复了平时的表情。
“我也听了,没多感动啊!”夜渠之问。
“像你这样家人健全的,当然感受不到,你很正常,可我,和你不一样!”
对啊,寒清如,你到底经历过什么?我真的很想知道……夜渠之心中暗自想着。
现在已经早上五点多了,夜渠之一晚上没睡,寒清如一晚上没睡,警局的灯也亮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