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的时候我脆弱到因为一句话就泪流满面,但又强忍着在心底安慰自己说那只是她的气话,她只是生气上头说了口不由心的话。然后表面上又安静细腻的疏通她的情绪,内心却山呼海啸一样崩裂。
我不太懂得该怎样去和一个人生气,不懂怎样去声嘶力竭的争吵,更不太敢和一个人明明确确地划清界限和她严令禁止。
我常常自我陶醉说在爱的人面前退步和屈服绝不是怯懦的表现,而是真诚的另一种表达方式,可我有的时候会想又有谁在爱我呢?爱我的人都会对我退步吗?
换个方向想想,我给亲近的人带来的只有压抑,没有人有义务去包容另一个人身上的戾气,那其实有人和我亲近已经是我的荣幸了。
很多个晚上我都梦见一个男孩,但是我并不喜欢他。因为他的心是玻璃做的,在阳光下可以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但是每到黑夜,轻轻一触,
就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