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天恰巧是严嵩的寿宴,几人商量过后决定就在当天取回黄金。看着因为严嵩寿宴而来的各国使臣,几人不禁心里都有些愤恨。最后决定由小梅乔装成美女引起东瀛使者的注意,然后趁机将严嵩寿宴的请柬偷走,接着让三娘接应。
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的很顺利,四人很快拿到请帖。
看着手里的请帖柴胡有些纳闷,“请帖到手了,但是一个使者的随行也没办法在严嵩府里乱走吧。”
离歌笑压下柴胡拿请帖的手,“谁说我们要假扮使者。”
“你的意思是?”三人都有些不解。
离歌笑了然一笑,“东瀛使者请帖在大街被偷,无求肯定知道。他肯定和你们想的一样,认为我们会假扮东瀛使者,一旦使者露面估计就会有人等着了,所以我们不用假扮使者。等到无求被东瀛使者引走,这时小梅直接就假扮无求去取黄金,柴胡、三娘注意接应小梅。”
听到他们三个都有安排,小梅疑惑,“那歌哥你呢?”
离歌笑笑了笑,“我自有安排。”
计划已定,小梅三人立即行动,三娘、小梅同时进行路线打探,很快他们就找到了位置。一切准备就绪,只待夜晚宴会开始。
严嵩身为皇上身边的红人,他的寿宴自然是热闹异常。不仅有各国使臣,甚至连皇上也亲自前来。
东瀛使者带人想要进去参加寿宴,却因为没有请帖而被门童拦住。东瀛使者瞬间不开心,后面带的侍从立即上前与门童争辩,吵闹的声音引得周围宾客纷纷驻足。
应无求收到消息后急忙赶来,“怎么回事?”
门童立即上前禀告,“大人,这位自称东瀛使者的宾客想要为严大人贺寿,但是并没有请帖。”
东瀛使者当即怒了,“我说了多少次了,我的请帖被偷了!”
应无求明白事情原因后点头对门童说道,“我已经明白了,你先招待其他宾客。”
门童点头应下去招待宾客后,应无求又对东瀛使者说道,“使者远道而来,本应接待,只是如今使者拿不出请帖......”
不等应无求说完,东瀛使者就打断,“我说了多少次了,我的请帖被偷了!”
应无求擦了擦东瀛使者因为激动喷出来的口水,“使者不要激动,您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既然来了我们这里,还是要入乡随俗。当然,东瀛使者是来贺寿的,我们当然欢迎,但是我们还需要确认一下您的身份,以防拿到您请帖的人来冒充,您觉得呢?”
东瀛使者想了想点点头,“那你想怎么确认?”
“使者请跟我来。”接着应无求将东瀛使者引到隐秘的地牢。
小梅三人趁着应无求和东瀛使者纠缠之际已经悄悄混了进去,直奔黄金所在地。
地牢里东瀛使者看向应无求,“此地没有其他人,你想要怎么辨别我的身份?”
应无求想了想回复,“我听说东瀛人身上都有刺青,不如使者解开衣物,让我查看一下?”
东瀛使者心里有些不愉,“换一个方法,我不想在你们面前解衣。”
一名锦衣卫上前行礼后说道,“大人,我看这东瀛使者分明就是离歌笑他们假扮的,不然为何不想让我们检查。”
东瀛使者听到这话瞬间急了,“我不是假扮的!”
应无求无奈一笑,“我也想相信你不是假冒的,但是,你也看到了,没有确切的证据,我的属下不相信啊。”
东瀛使者想了又想,最后下定决心似得,“我可以让你看,但是他们不行,我们也是有尊严的!”
“大人?”那名锦衣卫看向应无求,等他做决定。看到应无求点头后,锦衣卫们带着东瀛使者的侍从离开此处。东瀛使者看到大家都离开了,松了一口气,对着应无求解开衣带露出自己的刺青。
看到刺青后,应无求急忙请罪,“刚刚无法确认使者的身份,多有得罪,还望使者海涵。”
东瀛使者系好衣带看着还在行礼的应无求道,“本使者知道你也是为了严大人。既然现在确认好了,那我是不是可以去参加宴会了?”
应无求连连点头,“这是自然,使者请。”
二人愉快的相携离开地牢,前往宴会。
此时宴会已经开始,皇上正在欣赏着美人的舞姿,看的尽兴随口说道,“这些美人太和朕意,待会通通让朕带走!”
严嵩看到皇上喜欢也很高兴,“既然皇上喜欢,那就全带走吧。”
皇上点头,跟着舞姬扭了起来,离歌笑就在此时突然出现。
皇上看着败兴的离歌笑很是不满,“这人是谁?”
离歌笑行礼道,“草民离歌笑。”
听到离歌笑,众位大臣都开始窃窃私语,皇上对离歌笑带头劫走了赈灾黄金还有印象,“我记得你还在通缉中吧,怎么还有胆量来我面前?”
应无求急忙上前抓住离歌笑,离歌笑也不挣扎,看向皇上回道,“皇上明鉴,黄金确实是草民劫走的,但是草民所做的一切都是严大人的指示,不信皇上去严大人的库房查看便知。”
听到离歌笑的话,众位大臣又是一阵窃窃私语,严嵩急忙上忙向皇上表忠心,“皇上,臣对您的一片真心,天地可鉴啊。”
皇上也很相信严嵩,但看着地下的官员,还是开始道,“既然如此,就一起去严卿库房看一看吧。”
皇帝开口严嵩不敢不从,众人随着严嵩一起到了库房。看着库房里的箱子,离歌笑信誓旦旦就是黄金,打开后却全都是书。
离歌笑大叫不可能,但是严嵩哪能放过他,在皇上面前哭诉一番,皇上就将离歌笑交由他处置。经此一事,皇上也没了兴致,带着刚刚看上的舞姬们回了皇宫。宴会也是匆匆结束,气的严嵩又是对着应无求一阵猛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