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禾啊——
身穿白衣长裙的女孩猛地坐了起来,白皙的额头上满是汗渍。
穗禾抱住自己的双臂,冷汗不住地往下流。
她有多久没梦到前世了,那凄苦可笑的一生——
但穗禾不再是从前那个为爱痴狂的女子,过了一会儿她便让冷静了下来。
回想着刚刚的梦,穗禾好看的眉头皱了皱,她被拖入洞中,被那两个疯子生啖后,她漂浮在空中的灵魂,似乎看见有人来了。
还将她因为过了几天已经干涸,但仍有血迹在上面的残骨掩埋了——
穗禾os:是谁?
她究竟是在做梦,还是那是上辈子真实发生了的事情?
还没等穗禾想明白,兰音便推门走了进来。
我啥都是郡主?
我啥都是你怎么了?
我啥都是可是哪里不舒服?
见穗禾脸色苍白,兰音赶忙走到穗禾身旁,关心道。
穗禾无事。
穗禾查到什么了吗?
穗禾还惦记着睡着前吩咐兰音做的事。
我啥都是嗯。
我啥都是西启王名唤容齐,不属于西启皇族。
我啥都是奴婢没有查到他的身份,像是凭空冒出来一样。
我啥都是很是奇怪。
闻言,穗禾漂亮的眼睛眯了眯。
穗禾好,我知道了。
穗禾拖着下巴,神情放空,怕是那容齐就是润玉,只是穗禾不明白,好好的润玉下凡来做什么。
穗禾还有什么事吗?
等穗禾回过神来时,发现兰音还站在一旁,于是略带疑惑地问道。
我啥都是郡主,
我啥都是刚刚侯爷接到口谕,说是熠王等会儿会来侯府。
穗禾见容齐?
穗禾两人不是早上才见过吗?
这么离不得对方,一见不到就想念了?
我啥都是奴婢不知。
我啥都是侯爷让郡主准备准备。
穗禾准备什么?
穗禾不是直接领着人去容齐那屋就可以了。
我啥都是……
兰音这回是真的相信自家郡主是真的放下了,毕竟以前哪里见着熠王主动来侯府,若是放在以前,自家郡主早就飞扑过去了,哪能在这里开玩笑。
若是听到兰音心中所想,穗禾定会直摇头,不不不,她才不是开玩笑。
二人语言调侃了一番,穗禾因为刚刚的梦还有些心绪不宁,这会儿已经完全没事了。
见时间还充足,她先去了趟自家爹爹的书房。
穗禾爹——
平南侯穗儿来了——
穗禾进去的时候平南后正在练字,见到来人是穗禾,立马高兴地放下笔,唤道。
穗禾爹,您可知西启王为何放着王宫不住来我们侯府?
平南侯爹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平南侯领着穗禾在茶桌前坐下。
平南侯如今这天下只有我们淮梧和西启。
平南侯就凭西启一夜之间能灭掉无妄,我们淮梧对上西启,就没有胜算。
平南侯爹原本以为西启提出要来淮梧,是来示威的。
平南侯可今日朝堂上,西启王什么也没有说,
平南侯只像是平平常常的两国交往。
平南侯爹看过这么多人,这西启王,爹是一点也看不透。
越是看不透的人,才越是危险。
平南侯看不透容齐想要做什么,他也老了,如今唯一放不下的只有自己的穗儿,他只希望两国之事不要牵扯到他的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