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那天上的血色不减反而变多了,将天染红了一半,在那之中还是常伴有雷声,这使得寻常百姓丝毫不敢出门,纷纷躲在家中祷告,希望能得到庇护。
修真界里外出的人从稀少到一个都没有,至于为什么一个都没有有两点,其一是有一些人刚出门就被雷打到身前,吓退了,其二是另一些人表面无所畏惧,但都在出门时,雷声变大了,被吓了一跳而回家。
几天中修真界异常安静,只有阵阵雷声,那天上的血色也在这几天中铺满了整片天空,随着血色铺满,雷渐渐变小,直至最后消失不见。
在雷声消失之后,每个呆在家中的修士都因没听见那阵阵雷声而从家中出来了,但大部分当看到了,还存在着的血色天空,就又被吓回家里了,就当刚进到屋里,还没来得及关门的时候,空中的血色忽然变淡了,并且在正中间还说了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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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这个声音说的话,原本被吓回家的那一群人,又从屋里面慢慢地走了出来。
莲花坞里
江澄和魏婴在院子里活动身体,魏婴伸手拍上了江澄的肩膀,一脸笑意的说
魏婴哎呀,师妹啊,你听见那天上的东西说的话了吗?给我再说一遍吧,师妹。
江澄抱胸靠在亭子一处的栏杆上,略微抬头看了看
江澄那东西说的话,我当然听见了,你以为谁像你一样听别人说话听一半,还有魏无羡,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给你说了多少遍了不要叫我师妹!
说着江澄右手攥成拳头打向了魏婴,魏婴立马将搭在江澄肩上的手拿开,快速向旁边退了一步,转身跑了,江澄在魏婴身后追着说
江澄魏无羡,你跑什么!
魏婴跑着扭头答了一声
魏婴那你追什么!
主殿中,江枫眠和虞紫鸢在议事,被一阵吵闹声打断,虞紫鸢转头看见江澄和魏婴一前一后的打闹着,喊到
虞紫鸢魏婴!江澄!你们两个干什么呢!
魏婴和江澄听见这声喊叫,齐齐停了下来,魏婴站在原地挠了挠头说
魏婴虞夫人,我和江澄在玩呢
江澄听见魏婴的话马上也说道
江澄是啊,阿娘,我和魏无羡在玩呢
紫鸢看一眼魏婴,又看了一眼江澄,刚要说话,江枫眠插话说
江枫眠好了,三娘子,他们还小,玩心重不是很正常的吗?
虞紫鸢听了这话转头看向了江枫眠,略有生气地说
虞紫鸢他们还小?有多小,江枫眠,他们都多大了,也该知道大小了吧
站在原地丝毫不敢动的魏婴和江澄听着江枫眠和紫鸢的话,相互朝对方看了一眼
这时,江厌离端着一小盘子剥好的莲子走了过来,朝着江枫眠和虞紫鸢说
江厌离阿爹,阿娘,你们别吵了,一起尝尝莲子吧
说着将盘子放在了桌子上,紫鸢看了一眼没说话,哼了一声起身离开了
云深不知处里
蓝湛和蓝涣并肩站在走廊里,听完那话后,蓝涣转身看向蓝湛,看到蓝湛若有所思的样子,便好奇地问道
蓝涣如何?忘机可是有想法了,可愿说出来与我听听
蓝湛回过神,转身对蓝涣说了自己对那话的想法,蓝涣听完点了点头,十分赞同地说道
蓝涣嗯,忘机你说的很有道理,我们去找叔父,和叔父说一下,在看看叔父对那天上的话的看法
蓝湛略微点头,不一会儿,蓝涣和蓝湛就找到了蓝启仁并说了他们俩对此事的看法
蓝启仁听完蓝涣和蓝湛的话后,用手摸了一下胡子,思索了片刻说道
蓝启仁嗯,曦臣你和忘机的想法都十分有道理,我看看能不能请各个宗门的宗主过来,如果他们同意了的话,那就一起共同商议此事
蓝涣和蓝湛听完蓝启仁的话,一同点点头,鞠了个躬说道
蓝涣是,叔父,我先去准备了
蓝湛嗯,叔父,忘机就先回去了
蓝启仁看了看蓝涣和蓝湛有礼的样子,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说
蓝启仁嗯,你们去吧
不净世里
聂明玦坐在主殿上皱着眉,一脸烦躁的批改着桌子上的公文,批了一半,就有人进来回报了天上的话,聂明玦听完干脆利落的将毛笔放在了桌子上,带着刀,跟着侍从从主殿里走了出去,去了演武场
演武场上,在一处阳光照不到的角落里,聂怀桑正坐在那里悠闲地看着演武场发生的一切,聂怀桑伸手拿起旁边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口,又用手里的扇子为自己扇了扇风,又想了想天上说的话,但毫不耽误,十分惬意
忽然聂怀桑看见在演武场入口缓缓走过来的身影十分熟悉,定睛一看发现是聂明玦,聂怀桑立马放下扇子,拿起了放在桌子旁防止聂明玦突击检查的刀,然后慢慢地走出了角落,找到一个地方开始舞了起来
聂明玦走到演武场中间,演武场上练武的人都停了下来看着聂明玦,聂明玦看见这样的场景怒喊道
聂明玦都干什么呢?看见我来了,就不练武了
吼完演武场上的人又开始练起来,一会儿聂明玦又看见了在一旁浑水摸鱼的聂怀桑,走到聂怀桑前边,说
聂明玦聂怀桑,你站在这里不练刀干什么呢!
聂怀桑听见了吓了一跳,差点将在手中的刀扔出去,对着聂明玦怯怯地说
聂怀桑大哥,我在练了
聂明玦看见聂怀桑这样子更生气了,差点将背上的刀扔向聂怀桑,最后忍了下来,只是用手打了聂怀桑一下,就不理他了
聂怀桑看着聂明玦从他身前离开去管别的事了,便将心放下来,默默地从怀里拿出了一把扇子,扇了扇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