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着和游惑相似的眼睛,看人的时候总含着淡漠的光,好像永远不会热烈起来。
游惑钉在原地。
对上她目光的刹那,他的心脏跳得很重,血液在脉络里翻滚。越是这样,他的脸色越是一片冷白。
……
秦究搭着游惑的肩膀,对哪个即将消失的虚影说:“抱歉,来得早了一点,听到了你们一些对话。我叫秦究,我来找我的真实。”]
(啊啊啊啊啊,太宠了吧)
(不愧是001)
(今天又是想绿了001的一天)
(姐妹们,队形走起来!!)
(秦究的真实是游惑)
(秦究的真实是游惑)
(秦究的真实是游惑)
……
(我来破坏队形了,我站在云深不知处,大声喊道:“我迟早绿了秦究!”)
“这些弹幕,活着不好吗?惹这一对。”
楚月看到这些弹幕,感觉他们都不想要命了。
尽管她说的声音挺小,但还是被周围的人听到了,包括秦究游惑。
秦究挑了挑眉,看着她。
游惑没说什么,倒也是询问之意。
楚月感受到有两到视线落到自己身上,凉飕飕的。
两千三百一十二天,他们相遇在寒风朔雪中。
以为是初见,其实是重逢。
《全球高考》——木苏里
“这是什么?”
“重逢?谁和谁啊?”

“这是我哥和监考官…”于闻看了一眼他哥和监考官,立马怂了。
我:“接下来,看片段。”
[雪下了四个小时,没有要歇的迹象。
这是一间荒山小屋,墙上挂满了猎具,虫蛀的长木桌摆在正中,桌边围坐了一圈人。男女老少都有,还夹带了一个老外。
屋里很冷,所有人都沉着脸打抖,却没人起来生火,因为桌上的老式收音机正在说话。
收音机声音沙哑,带着上个世纪五十年代的电流声,孜孜不倦地闹着鬼。]
“这不是我们刚刚考试的时候吗?”
“儿子,这……这不是刚才我们……”我们刚刚发生的事情吗?老于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了游惑,怂的一批,闭嘴了。
[这已经是它第二次播报了,第一次是在三小时前,说,直接把一个老太太欢迎昏过去,到现在都没缓过来。
而另一个不听指令、企图强拆收音机的人……拆完电池盒就中邪一样冲出去了,五分钟后尸体跟着屋顶的积雪一起滑了下来。
那之后,再没人敢碰过这东西。
整段话循环播放了三遍,屋内一片死寂。
许久之后,有人轻声发问:“又发指令了……怎么办?他怎么知道有人在外面逗留?”
众人脸色难看,没人回答。
又过了片刻,坐在桌首的人很不耐烦地问:“所以谁还没进来?”
这人烫了一头微卷的土黄鸡毛,身材精瘦,个头中等。两条翅子纹成了动物园,看不出是驴是狗,但架势挺吓人的。
旁边的人瑟缩了一下,答:“老于。”
“哪个老于?”
“进门就吐的酒鬼,带着儿子格外甥的那个。”]
(于闻:艾玛,丢人都丢到太平洋去了)
于闻嫌弃的捂上了脸。
太平洋:别拉上我,我三好大洋。(某乱入的……大洋)
(我:可不是嘛)
于闻:?
我:“咳咳,提醒一下大家,我是空间管理者,大家心里想什么我都知道。”
[答话的人朝墙边努了努嘴,小心翼翼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那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个子很高,模样极为出挑,扶着上门框低头进屋的时候,很身后的山松白雪浑然成景。不过他从进门起就臭着脸,显得有点倨傲。
据喝大了乱抖户口本的老于说,外甥名叫游惑。
……
游惑换上之后就远离众人,窝在沙发上再没吭声。似乎睡过去了。
越过挡脸的手臂可以看到他右耳带着一枚耳钉,映着屋内的油灯和屋外的雪色,亮得晃眼。]
(大考官!!!)
(啊啊啊啊,谁也阻挡不了我要绿了001的心)
“这……什么啊,难道他俩真的”有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哥,那个大考官,什么意思啊?”
“忘了。”刚刚某人也是这么称呼他的,他瞥了一眼秦究。
“别看我啊,大考官,我也不知道。”
“怎么,大考官难道背着我有了别的狗?”
秦究一脸戏谑。
“滚你妈的别的狗”游惑想也没想就怼了回去。
说完才感觉,好像有些不对。
“叮”
“禁止考生和监考官发生不正当关系”
于闻看着这堪称修罗场的地方,默默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系统突然出声,使得众人一激灵。
我:“不好意思,刚刚把你们那的脑瘫系统给拉过来。”
楚月:“那shabi玩意怎么来了?”
楚月本来看戏看的正开心呢,心情特别好。
系统一来,那久违的监视敢就又来了。
游惑皱着眉,显然,他也没有好心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