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多谢这位道长。”白玄鞠了一躬,离开了。
“发现了什么吗?”
“不算什么好想法,但至少明白了一些事。”
这个时候,白玄发现有人走了过来,是白公子。
“白兄是来道观求符吗?”
“是啊,柳兄也是吗?”
“嗯,白兄还好吧?”
“挺好的,虽然有时会做噩梦,其他也还好。柳兄呢?”
“还算可以,只是城中有丧事,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这样啊,那不如柳兄使用下特殊的制成香吧,说不准会睡的好点。”
“有道理。我最近都没怎么出门,话说,那事情结束了吗?”
“没,有人好奇过,被严厉禁止了,听说死的挺多的,我爹对于这件事也挺忌讳的,最近也禁止让我出门,今天一早就出去了,让我出来求符,我想着可以出来转转,就同意了。”
“这样啊,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希望事情能快点结束,到时候我请你喝酒。”
“好,就这么说定了。”
白玄看着白公子远去的身影,敲了敲晏殊的头:“我们日后还可以来这个道观。”
“这里有其他线索吗?”
“不是,道观可能是这里唯一安全的地方。”
晏殊点了点头,没再开口。
白玄先没回家,而是先在外面绕了一圈,看看有没有道观,佛寺什么的,但可惜,让白玄失望了。
“好了,既如此,就先回去吧。”
柳公子家里…
“晏殊,你对此事怎么看?”
“那个道士,还有白公子所说,他爹对此忌讳,涉及的事肯定比较广,但我们也不是没查,却什么都感觉不到。这只有两种可能。我觉得,我们要去实地看看,尽管里面的东西已经空了。”
“有道理。”不过白玄觉得,自己有被国家镇压的危险。国家的力量…很强的。
话虽如此,但有些事就是那么巧。
又发生了一次命案。
这次就在白玄隔壁,想不看到都难。
虽然白玄并没有看到凶手,因为在事情发生的前一刻钟,白玄发病了。
被晏殊急吼吼地送到了大夫那。
所以耽误了点时间。
虽然主要是一个有街坊告诉晏殊,柳公子家的墙被砸断了,目前已经报官了。
晏殊虽然有些着急,但比起白玄的命来讲,自然不算什么。
所以,晏殊让街坊看看,目前的情况,有事来讲。还给了街坊一吊钱。
街坊自然很容易就答应了。
另一边,官府专员查封了受害者和街坊去的地方,也就是柳公子的房子。
虽然柳公子没做啥事,但重点是,他的墙被砸断了。
本来就是瓦舍,墙被打断了,房子也出问题了。
官府里来人时,晏殊还在跟大夫聊天。
毕竟,白玄还没醒来。
“怎么回事?”
“官爷,你们这是?”
“你好,官爷,我家里出什么事了吗?”
“你们那发生了命案。你们都在医馆里做什么?”
“我兄弟身体犯病了,现在就在治疗。”
“是的,官爷。他们很久之前就来了。这公子的病,是在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