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离晨晨那起案子,已经过去四年了。费渡一如既往6:00起床。收拾好自己后,一如既往地冲了杯咖啡,拿了本杂志,抱着骆一锅在阳台上晒太阳。
两个小时,说快也不快,说慢也不慢,八点一刻,费渡看完了杂志,冲的第二杯咖啡也快见底了。他把骆一锅放下来,打算去厨房冲第三杯咖啡,半路上看到穿着睡袍,精神饱满的骆闻舟。骆闻舟本来打算给费渡一个爱的拥抱,结果看到费渡手上的咖啡杯,这种想法瞬间烟消云散。骆闻舟咬着牙在费渡头上拍了一巴掌,道:
“”臭小子,让你早上起来喝牛奶,又喝咖啡,第二杯了吧?”
“嗯。”
费渡应了一声,转瞬就笑开了,骆闻舟看到他灿烂的小孩子一样的笑容,怦然心动,情不自禁地抬手撩了撩费渡垂在肩上的几缕发丝,想着:该剪头发了啊。骆闻舟出神的时候,费渡抬头亲了他一口,转身去了厨房。骆闻舟如梦初醒一般,又去倚在厨房门框边上盯着费渡,费渡把咖啡被简单冲洗了一下,放回了柜子。转头和骆闻舟相互对视了三秒。费渡认怂了,抱着骆闻舟,附在他耳边说:
“师兄,我错了。”
每次都这样,一句“我错了”,掩过自己的罪行,像只猫一样,拆了家,卖个萌,什么事都没有了,但下次照样犯,可惜了骆闻舟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吃这一套了。费渡把骆闻舟推向卫生间,跟推边说:
“赶紧收拾好,我带你去吃早饭。”
等骆闻舟收拾好,套上风衣出来时,发现费渡在打西装的领带,骆闻舟看了看窗外的树都被秋风撸秃了,又看了看人模狗样的费渡。于是,骆闻舟把费渡按坐在床上,把他的领带扯开,西装外套脱了,给他套上了毛衣背心,再从衣柜里摸出件风衣扔给了费渡,摸了摸费渡的裤子,穿秋裤了,不错。骆闻舟在费渡的满脸懵逼的情况下给他换了装,骆一锅听到了他家主子的动静,好奇的把头探向了卧室,顺便“喵”了一声,费渡被这一声叫惊醒了,看了看怀里的风衣,又看了看抱着胳膊的骆闻舟,满心不情愿的穿上了风衣。一切收拾好后,费渡抱起了15斤的骆一锅,朝骆闻舟说:
“走吧,去吃早饭。”
出了门,费渡把骆一锅放了下来,从口袋里掏出了一辆USV的车钥匙,骆闻舟动了动鼻子,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烟味,呛的人发慌,骆闻舟默默的回到地下室拖出了他那辆刚装上篮筐和后座的大二八。骆闻舟把骆一锅放在篮框里,跨上了大二八,显露出了他修长笔直的腿,伸手拍了拍后座说:
“上来吧,别坐你那辆豪车了。现在要保护环境。低碳出行。”
费渡挑了一下眉,把钥匙放回了口袋,侧坐在车后座上,伸手环住了骆闻舟的腰。骆闻舟脚下一踩踏板,风风火火的往餐店里赶。风拂过脸颊,带有丝丝的凉意,国庆节的太阳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两人吃完早饭后,费渡就被骆闻舟强行拉入了理发店。
理发店早早就开了门,虽然平常生意兴隆,但早上也只有两三个人,进了理发店就感受到了一股暖意。
“闻舟哥哥,费渡哥哥,你们来剪头发的吗?”
声音的来源是一个长的像洋娃娃一样精致的女孩,笑的甜甜的她,就是当年碎花裙案件的作案人——苏落盏。当年13岁的苏落盏现在也17岁了,褪去当年的稚气变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看着费渡聊的正嗨的苏落盏,骆闻舟陷入了深深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