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灿看了眼蓝忘机，微微颔首：“都是真的，这都是汪家这些年里查到的，当年张大佛爷为了长生，将张起灵关在格尔木疗养院做实验，甚至还找到了汪家人一同参与，他们有这胆量也不过就是仗着张起灵这过几年就会失忆罢了。”
虽然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但不妨碍他说出这个骇人的真相。
！！！！
张起灵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他竟然遭受过这种吗？
黎簇也很是震惊，九门既然从开始就腐败了吗？人体实验这种东西都做得出来，真是不要脸啊。
与第一任张起灵关系较好的晓星尘是彻底黑了脸，本来第一任张起灵就与他的交情就挺好，偶尔可以凑在一起说两句话，在知道现在这位就是千年前的那位后，他越发的气氛，自己的好友竟然得到了非人的虐待。
而知道两人关系好的宋子琛一看晓星尘脸都黑了，不着痕迹的后退了几步，作为晓星尘的挚友，他知道，晓星尘平时不怎么容易生气，但生起气来绝对是战斗力爆表，是他都扛不住的存在。
“这，这怎么可能！你个汪家人是来挑拨离间的吧！你乱说什么，九门怎么可能这么对待张起灵！这是不可能的！”王胖子立马反驳道，在他的记忆中，九门从未做过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刚刚醒来的吴邪自然也听到了汪灿刚刚的那一番话，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他还是强撑着自己还在发软的身子，靠在王胖子身上，声音中都是难以掩盖的虚弱：“胖子……别说了……这都是真的。”
说着说着他的眼圈就红了，他真的不想承认，但……在他爷爷的笔记中，确实记载了张大佛爷做的这件事情，九门也确实毁约了……
“这，这不可能的啊！这怎么会！”解雨臣完全不相信，他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被颠覆了。
突然，他想到了一个人，立马转头看向张日山：“张会长！他们说的是真的吗？！张大佛爷真的，真的这么做了吗？”
如果张大佛爷都这么做了，那其他人会不会……
一想自己的爷爷可能也参与了这伤天害理的事情，解雨臣的脸色就极为难看，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做孙子的有什么脸出现在张起灵面前，还有什么脸谈条件。
张日山沉默了，这是他最不想回忆的事情，但他还是为自己最尊敬的佛爷辩解道：“佛爷也是没有办法，当时因为夫人生命垂危，他不得不出此下策……族长！对不起！”
话音刚落下，只听沉闷的一声，张日山双膝跪地，对着张起灵磕了一个响头。
作为本家的人，他跟着佛爷一起谋害族长，这乃时滔天大罪，族长若是要杀了他，他也绝对不会反抗分毫！
张起灵冷眼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张日山，第一次往后退了一步，撇开了自己的视线。
黑瞎子心中一凉，看着张起灵的动作，他知道，张起灵算是彻底跟他们划清界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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