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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这样吗……”张海客对此有些诧异，他曾经就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历史书上从未记载族长从不担心下任张起灵不会出现，竟然是因为这样吗……

“所以他也是吧。”突然就在这个时候，聂怀桑开口说了一句令很多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其他几人都有些诧异，因为他们没想到聂怀桑会这么直接的说出来。

“什么？”黎簇一脸懵逼，他完全不知道聂怀桑在说什么东西。

张起灵微微颔首，他带着一种惊奇的情绪说道：“我也没料到他会这么做，我本以为他会很乖的听我的话，乖乖的寿终正寝，但我没想到的是，他竟然也会使用秘书，让自己也开始轮回，而且每世都在我身边。”

说到这个，他就忍不住抱怨了几句：“而且这家伙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每世在我身边一口一个族长，不管什么场合只要别人说了我半句不好，他都会拉着人家直接骂，真的是头痛啊……“

虽然是在抱怨，但众人却在他的语气中听到了一丝炫耀的感觉，就好像是在炫耀自己身边有这么一个好的，忠心永不变的手下。

“等等，这个人怎么有点……”张海客越听越不对劲，他怎么觉得族长说的人这么的熟悉呢，就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这蓝景仪都听懂了，他大声地说道：“那个谁，这张起灵不就是再说你吗？在他身边一口一个族长的，别人一说他的不好，你就拽着人家骂，这不是说你是在说谁啊！”

就这么短短的时间里，他都看出来了，这个叫张海客的就是张起灵的小跟班，还是那种只对张起灵没有刺的那种，只要人家说了一点张起灵的不好，他浑身的刺都会竖起来，直到扎死人家为止。

“我？？？”张海客指着自己，有些不确定，也有些懵，但内心却很是欣喜，这个人如果这要是他，那他是有多荣幸啊，每生每世都在族长身边，还都是他最得力的属下。

张起灵也没啥好瞒着的，反正现在这里的都是自己人，于是他很直接的点了点头，在张海客震惊的目光下，承认了：“没错，就是你，张海客，你就是那个千年前张起灵身边的那个二把手，也是你及时的找到了秘术交给了张起灵，而在张起灵死去之后，你也使用了秘术，开始了轮回。”

张海客张了张嘴，瞳孔震惊，这真的是自己？自己竟然一直都是族长的副手，这，这也太荣幸了吧！

“那你出来是为了什么。”黎簇已经不再挣扎，在知道这是千年前的那个张起灵之后，他就没有挣扎的欲望了，他能出现在这里，抱着他不被众人群殴的，那原因自然明显得很。

张起灵蹭了蹭黎簇的发丝，声音有些沉闷：“还不是你们在讨论寿命的事情，张起灵他着急了，怕不能陪你到最后，想不到办法，又无法开口问你们，于是我就出来了，代替他来问问题，问问你们有没有什么解决的方式……还有汪灿也是……”

虽然最后这一句话张起灵说的有些不太情愿，毕竟情敌这种东西越少越好，但他心软了，毕竟都是一心爱着黎簇的人，他还是帮衬一把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