魈(穿前)“啧,愚人众这群家伙,真麻烦!”
魈握紧了手中的长枪,看向了远处的时空隧道。而他身边已经血流成河。
这是一处献祭地点,愚人众这群人打算献祭手下来打开时空乱流,以此威胁帝君,从而统治璃月。
而时空乱流还只打开到一半的时候,魈就过来了。
他冷眼看着冰神这家伙,随后,冲了过去。
冰神躲开了魈的攻击,跑到时空隧道旁边,开口:“三眼五显,你这是打算阻止我吗?”
魈(穿前)“呵呵,不然呢?”
魈再次冲向了冰神。
可谁知,冰神转身躲开了魈的攻击后以力借力就把魈推入了时空隧道。
随后,魈陷入了昏迷。
*
当魈醒来之后,就看见眼前黑压压的一片人都在哭。
所有人身穿黑色衣服,后脑勺对着魈。
魈顿了顿,在诡异的气氛中扭头朝四周看去。
只是他一动,前面哭丧的人群猛的停了下来,不约而同的都回头看着魈,黑眼珠子如鱼眼一样突出,饱含不满:“你为什么不哭?”
魈突然觉得好烦。
魈(穿前)“为什么要哭?”
“看唉,白家白殇泽因为他而死的,结果他却不伤心。”
“好狠的心啊!”
“我看啊,其实他就是杀人凶手!”
人群开始窃窃私语。
魈(穿前)“……”
魈拉扯嘴角,勉强笑了笑,挤下一滴眼泪,用手指蘸给他们看。
魈(穿前)“你看,我在哭。”
盯着魈的人群收回了视线,转过头去继续“哇哇哇,哇哇哇。”的大哭起来。
哭声,可有节奏了。
这时,身边有人对魈说:“白殇泽死了,你很开心吧?”
魈朝那个人看去,还没看清这个人是谁,他就发现肩膀上的黑纹不见了。
魈心底升起了不安。
耳边恶狠狠的声音还在继续:“魈墨,你是不是没话可说了!”
魈(穿前)“……”
魈(穿前)“把名字中的墨去掉。”
魈抬起了头,终于看清了说话人的长相。
说话的是个健气十足的帅气小哥,这人穿着一身名牌,脚踩五位数的球鞋,正双目含火地看着魈,活像是要将魈生吞活剥了。他冷哼一声,阴森森道:“我知道一定是你害死了泽老师。等到泽老师头七回魂,我看你还怎么狡辩。”
白殇泽这个名字,魈听着很是陌生,他死没死关我什么事?可这时,魈眉心突突跳了两下,突然上前一步俯身,和健气小哥隔着一个拳头面对着面。
健气小哥的瞳孔里倒映出了一张让魈熟悉却陌生的面孔。
短发及肩,眉眼风姿傲慢,五官昳丽,既美丽又不失英气。这样的一张脸如水墨画中的朱红石青一般,浓墨重彩,无一处不藏着尖刀子似的侵略美。
这张脸几乎和魈自己的脸一模一样,只是魈本身的样貌更为锐利,而不是像如今这样如玫瑰牡丹般的浓艳。
他没有杀死过一个叫白殇泽的人。
魈重重掐了把自己,疼。
他用了几秒钟的时间反应过来了一个事实——他不是在做梦,而是借尸还魂了。
“你干什么?”被他当作镜子的仁兄不自觉红了脸,气势汹汹地后退了一步,“魈墨,你别跟我拖延时间。如果真的不是你杀了泽老师,那你敢去给老师上个香吗?”
这里是一个灵堂,空间宽阔,棺材两边堆满了白色的菊花和白百合,这些生机勃勃犹带雨露的花朵将葬礼现场点缀得如同婚礼一般浪漫漂亮。棺材附近,死人的家属还在哭着,拿着手帕不断抹着眼泪,脸上却没有多少悲伤神色。
哀乐往天花板上飘,跟座山一样压得人喘不过来气。
健气小哥挑衅道:“去啊,魈墨。”
魈冷哼一声,他问:“你是谁?你为什么认为是我害死了你老师?”
“还有,把名字后面的那个墨子去掉!”
楚晓冷笑两声,低声道:“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魈墨,你前段日子才和老师发生了矛盾,老师死的时候更是只有你一个人在现场。老师身体健康,但却毫无原因的突然死亡,你他妈觉得正常?你别仗着自己长得好看就和我装疯卖傻,我不吃你这套。”
白殇泽生前温柔善良,来参加葬礼的人多是对他心怀好感的人。楚晓虽然嘴上说得凶狠,但特地压低了声音,无疑是为了魈好,可见他是一个容易心软的好人。
可此时的魈已经要被气炸了:“都说了不是我杀的人,我大不了去上个香,还有,把名字后面的墨去掉,我叫魈,不叫魈墨!”
魈无奈地走到了棺材旁边。
棺材并没有完全合上,躺在棺材里面的年轻男人面容平和,好像他并没有死去,只是睡过去了一样。
白殇泽有着一双几乎入鬓的浓眉,眉下双目合起,长而卷翘的睫毛如幽暗密林。鼻梁高挺,山根饱满,这样的一张脸无疑俊美无俦,尤其他的唇色苍白,脸色泛着无生气的死光,看起来便有股奇异的病弱美感。
然而看得越久,违和感越是浓重。诡谲与厌世从这张面孔上浮现,他嘴角温柔平和的笑意变得虚假无比,割裂感十足,让这具尸体透着疯子似的癫狂扭曲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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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个新坑,希望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