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为什么?”江彤微不懂,他们江家和陆家都是本市的龙头,如果两家联姻,那就是强强联手,如虎添翼,怎么就不能在一起?
“你先把身上的伤处理好,这件事情我不想再和你多说。”江夫人异常冷漠的退出江彤微的卧室。
江彤微瘫在床上陷入了沉思:为什么?她原本以为母亲一定会帮她的,没想到她现在竟然是这样的一种态度,就因为陆明琛结过婚又有一个小孩儿吗?
她真的不明白,明明这是一件好事,而且以今时今日江氏的财力,除了星耀以外其他家族根本就配不上她。
想着想着她又不禁暗暗恨了起来,都是因为那个迟夏,若不是她来的太不是时候,她也不会爱的那么辛苦,说不定早就已经水到渠成。
想到迟夏,她突然想起了那张残稿赶紧拿出手机,拨通电话:“柏铎,你这小人,果然够阴险。”
柏铎早已习惯了这个草包的语出惊人:“怎么了?又在哪里受了气?”
“迟夏,是你的人吧?你们到底有什么阴谋?当初不是说好了,你帮我进陆氏公司,以后就互不往来,为什么又派个迟夏过来搅局!”江彤微气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柏铎一听到迟夏这个熟悉的名字,眉头皱了一下,看来这把‘利刃’有些不听话啊。
“江彤微,凡事要讲证据,乱讲话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切,别装了,你给我的那张残稿可是迟夏的,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江彤微不屑的回了句。
“你亲眼看过她的原稿吗?没有证实就别乱发疯。”
柏铎自然知道那是迟夏的残稿,但是这样也不能让她也确定他和迟夏的合作关系。
如果不是因为时候未到,江彤微这个棋子他早就已经舍弃了。
江彤微想了想,她觉得迟夏不可信,柏铎也许更加不可信,但是她此刻肯定是指不上父母这边了。
“柏铎,可以帮我查到陆明琛的父亲,在哪家疗养院治疗吗?”江彤微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态平静的问。
“这才对嘛,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等着吧。”
柏铎一听陆老爷子病了,表情中透出难有的喜悦:呵,这就撑不住了吗?陆文骞,你可得撑住了,咱们来日方长!
“又是等,你什么时候可以不让我等!”江彤微抓狂的抓乱自己的头发。
“那很难,不是我求着你,让我帮你的。”柏铎又摆出,一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
“别别别,柏铎我错了,我真的需要你帮忙,我可以等,但是求你一定要快。”江彤微为了陆明琛,已经是执迷不悟到疯狂的状态。
“等着吧,也许明后天我会给你消息的。”
“好,打扰你了。”
“拜拜。”
柏铎挂断了电话,暗暗思考怎么才能让自己精心调教出来的‘利刃’乖一点听话一点。
晚上八点半的时候,江先生走到自己家门口感觉有些懵,家里没有人吗?怎么不开灯呢。
老婆不在家,只能自己开门了。
他掏出钥匙开门进屋,然后打开灯:“啊!你在家怎么不开灯啊?”
“你声音这么大做什么?想吓死我再娶个小点儿的不成?”江夫人满面愁容的瞪着自家老公,那感觉就像是受了天大冤屈似的。
“怎么了?是我不对,我道歉,声音太大把你吓坏了是不是?”江先生出了名的宠妻,只要夫人一怒,立马乖的像个茶杯犬一样。
“那死丫头,气死我了,你现在打电话告诉陆明琛,明天咱们女儿不去他那里工作了,多少违约金咱们都给的起。”江夫人还如同少女般赖在老公怀里撒娇。
“这个可不好吧?女儿大了,有自己的打算,咱们就别干涉了吧。”江先生有些为难,一个公主一个皇后,这俩人掐起来,不好办不好办啊。
“你个老东西,你女儿要倒贴别人当后妈去,你也不管吗?”江夫人一生气抓着他肚子上的软肉狠狠一掐。
“哎哎哎,疼疼疼,我管我管,但是你得让我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快松手!”江先生疼的汗水都流成河了。
江夫人把自己与江彤微的对话,一五一十的告诉给江先生。
“原来如此,你不必忧心,我先上去叫微微下来吃饭,明天再说,这事咱们急不来。”江先生刚要从她身边离开,就被她一把拉住。
“不许去,饿她一顿也死不了,反正今天就让她给我好好地反省反省,那陆文骞就不是个好东西,他教养出来的儿子也好不到那里去。”江夫人的气性可是不一般。
江先生无奈,只能就此作罢,要说这疼女儿,江夫人那可是首屈一指的,这会儿说的出来这么狠的话,看来是真的很难受了。
“好好,我不去了,但是你别忘了,女儿身上还有伤呢,不给她上药啊?”江先生又劝了劝。
“对啊,我都忘了,你个老东西,不早点提醒我。”江夫人一把将他推开,急匆匆上楼了。
江先生一声叹息,自己宠了这么多年的女人,就这么被女儿抢走了,要尽快将她嫁出去才行。
“微微,开门。”江夫人虽然生气,但是女儿毕竟是自己亲生,不能说不管就不管了。
“母亲。”江彤微还是那般狼狈相,去开门。
“你闹什么?我告诉你微微,不管怎么样,我的决定是不会变得,你必须要听我的话,不然日后吃苦的可是你自己。”江夫人直接把女儿拖进浴室。
将门一关,冲里面喊了一声:“你好好洗个澡,等会儿我帮你上药。”
江彤微打开喷头简单地冲洗一下,镜子上的自己身材玲珑有致,就是多了一些难看的青紫伤痕,她想自己究竟哪里不如那个迟夏,莫非那天晚上他们之间真的有了什么关系?
江彤微想不明白,想到母亲还在房间里等着给自己上药,于是裹上浴巾开门出去。
“现在可以告诉我,谁打伤了你吗?”江夫人一边给她上药一边柔声的问,和刚才那个泼辣的女人简直判若两人。
江彤微吸吸鼻子:“是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