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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空气，伴随着集市的摊子开始布置。
看得出来，他们出来的太早了，几乎没有什么有意思的，可以玩儿的。
卡尔歪着头，盯着一旁的水果摊。水果摊老板还在支架子，见卡尔盯着也就抬头打量他们。
“客人？”
这座小镇据说和庄园主很有渊源。有一种说法，庄园主建立了小镇。所以这里的人都感谢他，也自然会倦怠庄园主收下的人们了。
就比如现在——他们的很多地方都和小镇上的人不同，这让他们很快就能够被区分。
约瑟夫“是的，您好。”
约瑟夫朝那位问候的人致敬。
那人摆摆手。
“是想要水果吗？”
那老伯附身问卡尔，卡尔看了看老伯，又如同孩子一般去看约瑟夫，询问约瑟夫的意见。约瑟夫柔和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约瑟夫“或许需要一些。”
伊索.卡尔“嗯，嗯……”
卡尔点了点头。老伯也点头。卡尔指了指青苹果。老伯就帮忙拿了七个左右的样子。
伊索.卡尔“太多了……”
卡尔看着个个都丰满圆润的青苹果。
约瑟夫“到时候分给其他人一点。”
卡尔也才突然记起来，要给奈布和菲欧娜带几个。他点头，老伯给他洗了一个，方便他直接吃。
“咔嚓……”
他轻轻咬一口，青涩的苹果汁溢满口腔，他抿嘴细细品味酸涩。约瑟夫在一旁时不时盯着他看，卡尔感觉到了，就歪头看回去。
约瑟夫见他这个样子有点儿觉得有趣。也就不挪开视线了。
卡尔反倒就不好意思了。
伊索.卡尔“怎么了呢，先生。”
约瑟夫“没，只是觉得有趣。”
约瑟夫知道卡尔脸皮薄，这会儿说不定脸都要红到耳根了。
但是，最最最最早的卡尔，可不会这样。那时候的卡尔，不是不禁逗，完全是没有人会去逗。刚来庄园的卡尔，冷漠、透露危险气息。
而如今，一路过来只能说是冰山慢慢
慢慢
融化……
冰山融化，就算强行再次冻结，也没有什么用了。
所以卡尔没有忘记，在某一方面——就比如现在，卡尔的身体没有忘记。
约瑟夫“好吃吗？”
伊索.卡尔“嗯。”
卡尔点头，下意识把苹果递了过去。递出去之后，卡尔才意识到，朝着约瑟夫的那一面是自己咬过的。他想要收回来。
手腕猛然被遏制住。约瑟夫张嘴咬下一口，然后弯着嘴角轻轻笑。
约瑟夫“确实。清清甜甜的。”
伊索.卡尔“唔……”
卡尔扭过头。脸火辣辣的，早知道应该把口罩带出来了。他想着，把一只手放进了口袋。
两个人沿着路慢慢走。
菲欧娜站在旅馆顶楼，望着远处。天台实在是个不错的观光处，她靠着栏杆。
羽毛沾着墨水，她望着远处的两个身影。她在想，该如何把这幅画面传报给伊莱。
伊莱知道了肯定不会开心，这反而让菲欧娜有点儿期待。
安静的路，一直绕向镇子外两个人漫无目的的走。
约瑟夫“这条路会去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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