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能等到塔曼考完驾照,捷越的工作已经开始排上日程了。期间在海南拍摄写真的时候,还遇上了同单位也刚高考结束的一位。拍摄工作结束的时候,二人闲来聊了几句。其实讲的这些话,无非就是绕着姚景元开展的话题。想来二人在公司接触的不多,顶多是姚景元在训练休息期间团建期间提起过捷越,剩下的就是加入公司打了个照面和那疫情前被喊回去的时候了。
“其实挺震惊的,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你了。”张真源抓起一把沙子,随即又轻轻扬了出去。
“九月份说不定能成为同学呢。”捷越撩了一拨被风吹乱的发,不自觉的想到了姚景元。说来这一批艺人,报考中戏的居多啊。
“你考的专业要学五年吧?”
“是啊。”
“也没想到啊,倒是忘记了你也是学芭蕾舞出生。”
“不被记住只能说明我不够优秀,张艺凡姐姐确实很优秀。”道完这一句,捷越瞥见了韩寻阳向自己招招的手,起身掸下沙子与张真源道别,“得走了,九月份见。”
“九月见。”张真源也起身,忽而想起个人,又喊了一声,“代我向景元问好!”
“自己去问好。”捷越半转身朝他摆摆手,表示拒绝这份差事。自己可没身份当传话筒,想要兄弟情深还得靠他自己讲出这句话。
姚景元这边奔走于各城市接起了一些零碎的活。某天,参加的一个线下活动碰上了久不见的陆添。本打算寒暄客套一下,做足了明面上的情谊就好。在活动结束后台等候安排回酒店的时候,陆添却不请自来的敲响了姚景元的门。以为是小胖带着吃食回来了,姚景元应声让人请进。没能抬头看一眼,他正跟捷越视频通话呢。
“有人来了卷儿。”
“我知道呀。”
“好像不是小胖。”
“我知道呀。”
不是小胖?姚景元稍稍反应,偏过头看向门的方向,陆添已经拉了张椅子坐在离门不远处。翘起的二郎腿仿佛自己才是这间休息室的拥有者。
“等我回酒店说吧,你先接待一下客人。”捷越也才看清楚了来人,察觉到些不一样的气氛,打算先行退场。
“好,让寻阳喊司机开车慢点,你今天不大舒服。”语毕,通话应声挂断。
姚景元才抽出时间正看着陆添。
男人褪下了台上的服装,一身休闲装惹得熟悉。姚景元定睛一看,才将眼前人的穿搭与记忆中的线稿重合在一起。没有完全的确认,姚景元只打算旁敲侧击一番,没曾想,被对方探明了心思。
“是她分享在微博上的线稿,我找人做出来的。”
“陆先生做这般可算是剽窃创作人的心意?”姚景元一手搭着椅子柄撑着头,一手把玩着脖颈上挂着的海螺项链。
“我不做商业企图,只是用来解了相思,何为剽窃?”陆添推了推镜框,装的一身文人气质。
“不作斗嘴,找我何事?”算算时间,小胖也该回来了。倒是有些累了,姚景元不打算接待客人,有屁快放后他好回去休息。
“来看看情敌。”
“你哪里算得上是我情敌?”
“你不打算争?”
姚景元没打算回他这番话,皱皱眉只当他是一个玩笑话。现如今是未表明自己心意,也没能知道她的心意。但是,在陆添这里,姚景元没由来的感到,自己稳赢。区区相处几月的搭戏伙伴,能比得上他这陪伴多年的知心大哥哥?
“怎么?”见对方未作应答,陆添有些稳不住心神。
“哈,”姚景元轻笑,将自己摇回化妆镜前,“我不用争,她也不会倾心于你。”
饶是感觉到自己吃了瘪,陆添寻了个理由先行离了去。开门又被站在门口的小胖给吓一聚灵。
“陆老师您还好吧。”小胖谄着笑打算送送他。
陆添只觉今日水逆,心中大骂晦气,加紧脚步离开了这处。
“姚老师今日火气挺大啊。”小胖放下吃的,在桌子上摆开。
本是自己点的饭菜,姚景元也觉得索然无味。大概是因为陆添身上的衣服太过刺眼,自己只能尽力的显摆着把玩着颈间的项链,企图扳回一城。
“丫头最近画了衣服没?”姚景元扒着面,措不及防来了一句。
“啊?”原谅小胖着实不敢相信姚景元问了个什么问题,“这,我恐怕不兴知道吧。”
“你问问韩寻阳。”
“祖宗你怎么不自己问阿越?”
“我不好意思。”姚景元这句话说的理不直气也壮地,言罢还郑重地拍了拍小胖地肩膀。意味着这艰巨的任务务必完成,“有的话拍几件来,然后帮忙找个店铺给做出来吧。”
小胖只觉惊奇,高考后人都玩得这么开?漂染头发可以理解,那任性到偷摸拿人线稿做衣服这又算什么?
趁着高考成绩没出来,捷越和姚景元碰面又去旅行了一番。吹过海风踏过浪,攀过山顶看日出。这无忧无虑的日子最是合适不过的。